金锭又是玉佩,只不过,让他天天做这种刺杀朝廷命官的事,将脑袋挂在腰带上,也算不得为他好。
她叹了口气,将玉佩贴在脸颊上,清凉润滑还有丝丝青莲的味道。
想到那天两人被打断的缠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容昕不禁脸红了。
外面忽然有脚步声。
她翻身起来将床榻边的窗户推开,回廊里有一个人影匆匆走过,白色衣衫,是付静言。
容昕抿抿唇,穿好衣衫出了门,穿过回廊来到书房门口,轻轻一推,上了销。
她轻轻敲了两下,低声说:
“是我。”
半响,一张折起来的纸从门缝塞出来
容昕哑然失笑,这是搞什么……
她抽出纸展开看:
【今晚我有点不舒服,明日再见吧。】
容昕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去做那种事受伤了吧。
“我要进去看看你。”她坚持。
迟疑了良久,她听到里面门销打开的声音。
门推开一条缝
付静言苍白的脸颊在月光下像画中人,眉眼更加漆黑,薄唇连血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