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锤头答道,“长孙家九成的长期订单,如今都被我们接下了。”
要知道,这些世家大族的长期订单,才是店铺收益的命脉,足可占长孙家那几间铺子收入的八九成!这些钱,他们竟都不要了?
陈迎新完全没料到会是这般结局!
他本以为长孙家得知消息,定会迅速反击。为此,他早已备好后续手段。谁知事情竟演变成这样!长孙家非但未做抵抗,反而直接弃子投降!
这哪里是一个世家大族该有的姿態?怎会如此窝囊?
陈迎新一时心绪纷乱,只觉古今差异实在太大!长孙家身为顶级门阀,面对对手竟不战而降?何况这几间铁器铺还是其家族重要的財源!他们竟毫不抵抗,將偌大利益拱手相让?实在於理不合!
陈迎新想破头也想不出缘由,只得暂且搁下,转而问道:“我们铺子的收益如何?”
“確如公子所料,从第三日起便不再亏钱。眼下收支相抵,刚好持平。”
陈迎新闻言,心中稍定。虽然他售卖的农具价格比长孙家低了十倍,但胜在生產技艺先进,產出速度快,成本自然低廉。如此算来,定价倒也合適。为了打长久较量,他甚至备好了数百万贯铜钱,做好了亏损的准备。如今这般局面,反倒不必动用了。
陈迎新吩咐锤头:“你继续盯紧长孙家,一有动静,立刻报我。”
“是,公子。”锤头领命匆匆离去。
陈迎新独自皱眉,喃喃自语:“为何会是这般情形?”真是想不通透。
又过了半个多月,陈迎新的店铺开始盈利。他开的那几间铺子风平浪静,陈迎新甚至疑心那长孙家主是不是失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