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深转身出门,胸口的作训服口袋却多了一张烫手的照片。
训练场上,沈砚深将沙袋打得砰砰作响,作训服后背上湿了一片又一片,胸前口袋里的照片灼烧着自己的肌肤。
这照片是临走时,娘硬塞进去的,少女白裙翩跹,与记忆中拿墨水作恶的小魔鬼判若两人。
凭什么?
她骄纵时那样对待他,落魄了却又来求他庇护?
想到这,沈砚深击打沙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报告营长,门口有位女同志带着孩子,说是您家亲戚,来这探亲的。”
沈砚深动作一顿,汗水顺着下颌滴落,“谁?”
“那姑娘说她姓江,您现在方便去确认一下身份吗?”
作报告的人正是部队的哨兵。
他沉默两秒,又击打了起来,“不认识、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