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放进口中,甜中带着酸。
随即打开门,程朗果然还站在外面。
“把这些拿去发给弟兄吃吧。”
自己只留下一袋果丹皮。
“怎么?看你这表情好像不太高兴。那姑娘在信中说什么了?”程朗目不转睛地打量他。
随即周牧寒便向他射来两道锋利的寒光。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就走,行了吧。”程朗立即抱起桌上的零食和糕点向门外走去。
刚到门口,又转过头来道:“牧寒,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姑娘。”
“前段时间,我见你好几次半夜起来洗床单与内裤。回来这些天,应该经常梦到她吧?”
“别泄气,给她写封信问问清楚。你俩一定还有机会见面。”
闻言,周牧寒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千防万躲,没想到全被这小子看到了。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
“胡说什么!滚!”周牧寒拿起床上的枕头便向他扔来。
程朗早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头一歪,巧妙地躲了过去。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可是过来人。男人嘛,这样很正常。”
“你还说?”周牧寒回头又去找东西。
“好好好。我走,我走。”程朗一溜烟似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