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旁的冯阳，柳眉微蹙，眼神中写满了不放心，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冯阳感受到她的目光，侧过头，递给她一个安抚的、让她放心的眼神，嘴角还带着一丝令人心安的淡淡笑意。
接收到冯阳的信号，牧奴娇这才稍稍安心。她抿了抿唇，再次看了自己爷爷一眼，最终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缓缓退出了书房，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书房厚重的木门轻轻合拢，室内只剩下冯阳与牧战兴两人。
牧战兴并未立刻切入正题，而是如同闲话家常般，手指轻轻敲了敲光滑的红木桌面，目光深邃地看向冯阳，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冯小友，娇娇方才想必也带着你大致逛过了我们牧家。”他微微停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观察冯阳的反应。
“以你之见，你觉得我们牧家……现下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