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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日(2 / 3)

出凶狠的样子,但奈何语气仍然像个软包子,白白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迈着优雅的猫步跳上了她的床。梁岁宜无语地吐了口气。

正思考要不要干脆直接下楼洗漱的时候,视线忽然注意到楼下放着的、一个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陈颂的行李箱。

梁岁宜脸色微微一僵,零碎的片段倏然涌入脑海。她瞬间回屋,仓促地关上门。

在去死还是去死之间挣扎片刻。

不知道陈颂现在醒了没。

梁岁宜回身,想用手机给陈颂发条微信试探一下,最好就是还没睡醒,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在他醒来之前,速速洗漱完毕逃之夭夭。可手机就是这种东西,当你特别需要它的时候,它总是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不见。

梁岁宜有些颓丧地坐在床上,思忖稍许,她蹑手蹑脚地打开门,透过扶栏往下看。

偌大的客厅里此时空无一人。

而陈颂昨天回来那么晚,按道理讲,应该不会这么早起床。这么一想,梁岁宜放心了一些。

想了想,还是决定坐电梯下去。

她一心想赶紧找到自己的手机,下楼时连衣服都没换。电梯行至二楼的时候,突然停下。

梁岁宜视线一顿,瞧见一个明显也刚刚睡醒的身影正单手抱臂,另只手拿着手机正在回什么人的消息,脸上神色稍显不耐,感应到电梯停下,他潦草地折起眼皮。

梁岁宜尴尬地扯起笑脸:“海。”

梁岁宜是真的很想死了。

沉默片刻,陈颂收起手机,要笑不笑地走进电梯。内置电梯空间不大,梁岁宜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空间。梁岁宜的肩膀几乎挨到他的手臂。

他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的男士背心,外面是一件颇具设计感的黑色工装短袖衬衫,他单手握着手机,站姿松散随性,人看着有股工整且克制的痞劲儿。集两种矛盾于一体。

陈颂散漫地瞧她一眼:"昨晚睡得还行?”因为心里有鬼,梁岁宜下意识觉得他这句话话里有话,斟酌了一下,她坦白道:“不知道算不算好。”

电梯在一楼停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估计是有工作要处理,说话的间隙,陈颂一直在拿着手机回消息。闻言,他打字的动作一顿,慢悠悠将手机屏幕熄灭,揣进裤兜里,偏头看她。

“怎么,昨晚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心猿意马,做了一整夜的梦?”“咳咳咳!”

梁岁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正咳得不行时,身后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后背,男人垂眼瞧她,慢慢地将她的气捋平捋顺,才有些好笑地说:“就算被我说中了,倒也不必这么激动吧,梁主播。”

梁岁宜咳得眼眶都红了。

但是,被陈颂这么一打岔,她心里那阵尴尬和窘迫,莫名其妙就消散了些许。

没接陈颂的话,她径直走进卫生间,疑惑道:“我的衣服呢?”陈颂懒散地靠门框上:“洗衣房。”

“歙?“梁岁宜愣了愣,走进洗衣房里,她和陈颂的衣服此时正一起躺在烘干机里,已经完全地交缠在一起。

陈颂跟在她后面进门,长臂一抬打开烘干机。“昨天你睡着了,我刚好要洗衣服,就顺道一起洗了。”“噢。”

莫名又有点害羞。

梁岁宜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人真的会变得很奇怪,思绪好像长了翅膀一样,即便只是看到两个人的衣服被放在一起,她也能联想到很多有的没的暖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梁岁宜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衬衫。烘干机自带熨烫功能,此时衣服的纤维已经全部被烫平,衣料上面还带着一丝干燥温暖的热气,夹杂一些松木的清香。是和陈颂的衣服完全一样的气味。

梁岁宜低头嗅了嗅,小声说:“谢谢。”

陈颂没接这话,而是说:“还有一些其他的衣服,我不太方便,你自己洗?”

沉默了两秒,梁岁宜才意识到他说的“别的衣服"是指什么。明明在洗澡之前,她还在脑海里叮嘱自己,洗完澡之后别忘记把内衣收走,但昨天实在醉得厉害,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梁岁宜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在意这点细节。况且陈颂一个在娱乐圈混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梁岁宜强作镇定:“噢。”

没等陈颂再说话,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梁岁宜听见程周在电话那头说:“颂哥,我现在在门口了,您已经收拾好了吗?”

“嗯。“稍显不耐烦的声音,“我这就来。”他说着,便跨步往外走。

走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什么,折回来,弯腰从洗衣机旁侧的储物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沓说明书。

陈颂:“底下柜子里有个专门洗内衣的小型洗衣机,有烘干和除菌功能,我没用过,这是说明书,你要是研究不明白直接去网上应该也能搜到教程。”说完,他便在程周的催促之下,匆匆向外走去。梁岁宜手里拿着那个说明书,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直到人走很远,她的心跳都没有平复下来。经历过兵荒马乱的一早上,坐上地铁的时候,梁岁宜感觉今天无论发生多么抓马的事情,她都能招架得住了。

一进办公室便被璐姐叫走了。

“我打算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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