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上，张小凡和法相并肩而御物飞行。
张小凡看向身边的法相说道：
“东海流波山就要到了，法相师兄，还是要小心，毕竟这次鬼王宗可以说是倾巢而出。”
“更重要的是，魔道之人在东海流波山很久了，魔道之人必然是在东海流波山之内布置好了。”这是张小凡身为法相的师兄，对法相的叮嘱。
法相明白张小凡的意思。
法相说道：“我会多加小心点，小凡师兄。”
“小凡师兄，这是要离开这里吗？”
法相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这是法相的猜测，不过法相感觉张小凡似乎是真的要和他们分开。
现在是愈发靠近东海流波山，也就是说这里也是越来越危险。
那么张小凡还没有和青云门的人汇合，就要提前和自己这一行人分开，难免会有危险。
法相的本心和刚才张小凡的本心是一个的，都是在关心自己的师兄。
面对自己的意图被法相发现，张小凡并没有觉得意外。
并且，就算是法相不问，张小凡也会告诉法相。
只见张小凡说道：“法相师兄，猜得没有错，我要先离开一下。”
“要是遇到我的师父田不易，师娘苏茹，或是我的师姐田灵儿……还请法相师兄告知他们一声，我已经安全抵达东海流波山。”
“好。”法相回应道。
虽然法相担心张小凡的安危，但是法相也不能去限制张小凡的自由。
这个时候，张小凡已经准备离开。
张小凡也就说道：“多加小心，保重。”
“保重。”法相回应道。
然后，张小凡就直接从天音寺队伍里面离开。
张小凡飞行的方向是靠海的方向。
夔牛会在东海的海里出现，流波山附近的海岸线，已经被鬼王宗掌控，海岸线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鬼王宗弟子。
而且，现在夔牛还没有出世。
那么，张小凡现在去海边是做什么？
答案就是，张小凡不只是要去海边，他还要去海面上。
因为灵兽黄鸟现在就在东海的海面上。
灵兽黄鸟是要去找夔牛，看能否在夔牛出海之前，去见一见夔牛。
虽然灵兽黄鸟属于飞禽，但是它可是上古神兽，对于每一只上古神兽来说，飞行和潜水，都不难。就算是全身水属性，只生存在海里的夔牛，它也是可以短暂飞行的。
张小凡之所以如此惦记夔牛，只是因为张小凡不希望四灵血阵出世。
灵兽黄鸟正在寻找夔牛，张小凡自然是想要去见一见灵兽黄鸟。
可以说，在张小凡的思考里面，东海流波山一事，正道与魔道时隔多年第一次正面碰撞，张小凡手中最大的底牌就是灵兽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