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十二岁金科状元,权倾朝野!> 第167章 今年的会元,到底花落谁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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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今年的会元,到底花落谁家啊?(1 / 2)

两日后的休沐,京城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

刚刚经历过一场鏖战的举子们,像是被绷紧后又骤然松开的弓弦。

有人选择在酒楼里烂醉如泥,有人则聚在茶馆中,高谈阔论。

也有人复盘着考题,争论着优劣,仿佛声音越大,便越能说服自己金榜题名。

陆明渊没有参与到任何一场喧嚣之中。

他先是依足了礼数,去赵浩然府上拜谢。

当赵浩然看到这个少年时,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眼前的陆明渊,面色红润,眼神清亮,全身上下不见半点考场中熬出来的疲态与狼狈。

“明渊,你……这第二场,感觉如何?”

陆明渊坦然道:“回伯父,论题与判语,皆是恩师平日里耳提面命过的内容,因此还算顺手。”

此言一出,赵浩然端着茶杯的手,又是那熟悉的微微一颤。

又是“顺手”!

寻常考生能将一场的题目答完便已是万幸,他倒好,场场皆是“顺手”!

赵浩然心中那片惊涛骇浪,已然快要掀翻他这几十年的养气功夫。

他看着陆明渊,嘴唇翕动了半天,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好,好啊……老夫静候佳音!”

从赵府出来,天色已近黄昏。

若雪提着一盏小巧的琉璃灯,灯火在晚风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公子,我们是直接回客栈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不急。”

陆明渊看了一眼街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说道,“随便走走吧。”

京城的街道,繁华得仿佛一幅流动的盛世画卷。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

他们路过一座书院,门前聚集着一群年轻学子,正围着一位老先生。

众人焦急地询问着第三场策论可能会考的方向,一个个神情肃穆,如临大敌。

若雪看着这一切,又回头看了看自家公子那平静无波的侧脸,心中满是疑惑。

她不明白,为何满城的考生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唯独公子,却像是置身事外的看客。

陆明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

他当然不在乎。

因为他比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大考之前,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宁,自我加压。

前世那场决定命运的高考,他便是吃了这个大亏。

考前通宵达旦的背诵重点,将自己逼到了极限,结果踏入考场时头昏脑涨。

一道本该是送分题的数学大题,愣是看错了条件,最终与心仪的学府失之交臂。

那份懊悔,即便隔了一世,依旧刻骨铭心。

如今重活一回,他拥有了远超常人的心境与底气。

其一,是那过目不忘的神赋,经史子集早已烙印在脑海深处,无需临阵磨枪。

其二,便是他这具年仅十二岁的身体。

十二岁,就算这次名落孙山,又如何?

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卷土重来。

当别人将科举视为毕生唯一的独木桥时,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人生漫长旅途中的一处风景。

当一个人不再畏惧失败时,他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

两日后,会试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如期而至。

当陆明渊再次踏入那间熟悉的号舍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贡院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肃杀之气,前所未有。

第三场,考经史时务策五道。

这五道题,没有标准答案,没有固定范式。

它考的,是一个人真正的学识、见地、格局,以及洞察时局的眼光。

这是将相之才与庸碌之辈的分水岭,是决定一个读书人未来是成为裱糊匠,还是成为擎天柱的关键。

陆明渊展开试卷,目光缓缓扫过。

【论河工、漕运、海防三者之关联,并言其缓急之序。】

【前朝之亡,或曰宦官,或曰党争,或曰藩镇,试申汝见。】

【我朝北有鞑靼,南有倭寇,东南有红毛番,何以制之?】

【……】

五道题目,一道比一道宏大,一道比一道艰深。

这一次,陆明渊没有像前两场那样从容。

他端坐在木板前,闭上双眼,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一动不动。

他的脑海中,前世历史的浩瀚长河与今生所学的经史典籍,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交汇、碰撞、融合。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

他认真地研了墨,笔尖在砚台上轻轻舔舐,直至饱满圆润。

然后,他落笔了。

论河工,他从大禹治水谈起,直指黄河之患非一日之功,乃是历朝历代积弊所致。

提出“束水攻沙”与“分流入海”并举之策。

论前朝之亡,他跳出宦官、党争的窠臼,直指核心在于“财赋崩溃,民心尽失”,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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