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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香烧(2 / 4)

延生挑眉,将摸到的水迹,抹在她的脸颊上,“这就是你的恨吗?”

谢青缦抄起枕头向他砸去,“你去死吧!”叶延生握着她的肩,将她扯起,自她身后而入,嗓音低哑,“你舍得吗?”滂沱的雨声掩盖了室内的全部声息,云团中的闪电骤亮,光线折入窗户,落下奇特的影子,谢青缦跪不住,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反手想要推开他。叶延生偏不让她这样。

他拽着她的两条手臂,将她拉起,后来干脆反剪按在背后,看着她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又不得不直起身来。

就连最后一刻,他将她转过来时,还要让她看着,半带谑意的问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霍吟?你自己看看,你明明离不开我。”他的声音砸向她的时候,那枚佛坠也落了下来,笑容慈悲,看着特讽刺。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到了顶。

谢青缦抬手拽了下那条蛇骨链,出乎意料的,竟让她轻松地扯掉了。几乎是惯性的,她扔了它。

佛坠磕在了矮柜一角,又摔向了地面,瞬间四分五裂。叶延生身形一顿,一手撑在谢青缦耳侧,瞥了眼地上的狼藉,视线转回到她面上。

昏暗的光线勾勒得他五官硬朗,眉尾不深不浅的断痕,野性,也血性,一身难掩的戾气,迫得人心惊。

他看她的眼神很淡,但压迫感依然强烈,不说话的时候尤甚。室内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谢青缦明显地愣了下,直接清醒过来了,她望着叶延生阴沉的眉眼,后背发寒。

她是想砸了它,但也没想真动手,或者说,真动手了又一阵后怕。但砸都砸了。

谢青缦的视线直直地撞进叶延生限底,眼神倔强,毫不退让。没几秒,水汽弥漫了视线。

事情演变成这样,真就意外又突然,比之更突然的,是谢青缦的眼泪。“你砸了我东西,还有脸哭?”

叶延生并没有谢青缦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气得发笑,再次占据了她。他抬手擦了下她眼角的泪水,有些不耐地,又有些无奈地,问她:“你哭什么哭?”

谢青缦勾住了他脖子,埋在他肩上轻啜,见他没撂下自己捡东西,心情稍荠。

可心底依旧疑心,也许他不是对她不生气,而是对着这张脸,怎么都不会生气。

这点小心思,千回百转到结束。

不想在事后面对叶延生,谢青缦佯做熟睡,却发觉他没离开房间。她悄悄睁开眼,寻他的身影。

叶延生半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捡起那些碎片。没叫佣人,他自己在捡。她怔了怔。

他怎么能因为另一个人这样卑微?

就这么重要吗?

情绪翻江倒海一样,涌了上来,她阖上眼,不愿再看,强忍着没爬起来发疯。

还是砸得不够彻底。

她就应该找个锤子,把这破玩意儿敲成粉末,当着他面儿扬了。一连三天,两人像是杠上了一样。暴雨下个没完,两人也折腾个没完。谢青缦发现叶延生这人,认定了一件事就很难改变,对他玩什么套路都没用。

以前他纵着她,她都不用耍花招,站在那儿看他一眼,他都肯点头,百试百灵。

现在,他软硬不吃。

她闹绝食,他就威胁她,就这么绑着她,让佣人进来送;她破罐子破摔,他说“行,别浪费食物,你要是不吃,那就换张嘴吃”;从发疯到生气再到哀求,通通没有用。

最可恨的是,她今天故意气他,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说:“你不就想跟我做吗?”

叶延生也只是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挑眉,“对,你继续。”她脱到一半就受不了。

叶延生看她的眼神,始终没什么情绪,仿佛在说她没长进,最后也不过是微笑着警告她:

“霍吟,如果下一次,你依然折辱自己给我看,我就敢跟你继续。”谢青缦面无表情地上前瑞了他一脚,转身郁闷地回了房间。后来雨都停了,她也没走成。

可能是受台风“竹节草"外围气流影响,虽未登录,京城的暴雨却到了极端的程度。放晴后,四合院里的一些奇树异木和珍稀花卉,都被摧残得不轻。门海里养得正好的白荷,也被暴雨打得花瓣低垂,七零八落。谢青缦安静了一天。

难得没折腾,不是她学乖了,而是她实在没招了,也是真玩累了。她真是疯了才跟叶延生拼体力。

雨后的暑气被浇灭了几分,难得的一日清凉,谢青缦待在秋千架上发呆。她在申海戏剧学院的舍友顾娆,凑巧给她发消息,说过段时间返京,问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空聚一聚。

谢青缦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一阵无语,也就没回答,只询问和对方相关的:

【这么突然?】

【你不是说自己是偷偷回国的,不想回京城吗?不用躲着家里了?】顾娆:

【别提了,想想都晦气,遇到坏人了。】

【我哥的兄弟没一个好东西(我男朋友除外),前脚答应我保密,后脚告我黑状。这导致我的快乐生活直接结束了QAQ】谢青缦看着从屏幕弹出来的“还我自由"小猫刨地表情包,哑然失笑。然后想想,自己才是真没自由,她的笑容又一点点敛起。她脚尖点了下地面,秋千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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