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新婚夜
宋颐莲挽着傅行云胳膊,两人虽然好奇,但还是跟着服务生一起离开大厅到了一间休息室,进门后没瞧见人便问:“程老爷子找我们有什么事?”服务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躬身退下,贴心的关上门,从外面锁住。“别担心,已经将他们两锁起来了,任他们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管的,等婚礼结束再放出来,不会叫他们来碍你的眼。”几个伴娘簇拥着宋清妯在门口等着,边提着她的裙摆边说小话。司仪说完有请新娘,门从内到外打开,光线突然暗淡,只有门外摄入的一道亮眼光芒,穿着凤冠霞帔的美丽新娘被簇拥着,一步步走向台上簪花红袍的新郎今天大喜的日子,宋清妯不想看见虚伪的父母,所以这条通向婚姻的红毯,她要自己走过去,只是没想到,新郎跳下台子,步伐稳而快,没几下就到了她跟前她缓缓移下扇子,眼睛在问他想干嘛。
下一刻,腰上多了一双大掌,一眨眼,她已经被程妄抱起来,万众瞩目下,大步往拜堂的台子走去。
中式婚礼复杂又烂漫,一套礼仪结束,他们没像电视剧里那般分开,而是站在了一起,保留了誓词和交换戒指的部分。给彼此戴上戒指,大庭广众下说出愿意此生共白首,再相拥而抱,大概是人生幸福的一个巅峰,宋清蚺满心沉醉。
亲吻时,宋清蚺闭着眼,明明是开心的,嘴角却沉了下来。脑海中竞然闪过宋颐莲那张望着丈夫含羞带怯的脸,宋颐莲深爱傅行云,爱了大半辈子,爱到蒙蔽视听,爱到有些癫狂。她是她的女儿,会不会七..………,
“怎么了?“程妄察觉出她的心不在焉。
宋清妯眨眨眼,扔掉心事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
回去换了身衣服,休息了半小时,婚宴开始了。宋清蚺换了身方便的敬酒服,同程妄一起出去敬了几杯酒,今天来的人太多,他们不需要每桌都去,敬了几杯酒就回去休息了。程家势力大,没多少人敢劝酒,也就几个玩的不错的兄弟们一起喝了点,但还不至于醉倒,程妄中途离开去找妻子。宋清蚺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也有些疲累,洗了个澡也躺在床上,抱着香软的妻子深吸了几口,这才闭眼入眠。到了半夜,宋清妯被热醒。
她像树袋熊一样缠在男人健壮的身体,她穿着薄薄的蚕丝睡衣,他身无一物,烈火般的温度毫无保留传递给她,难怪她梦见自己身在蒸炉之内。宋清妯悄悄退出些,男人便睁开了幽沉的黑眸,顷刻间进出一股侵占的气息,捉住她不盈一握的曼妙腰肢,“去哪儿。”嗓音沙哑的不行。
“我,我,你,你去穿件衣服。"她脸颊烧红,不知所云。“这样方便,一会不用脱。"她和他就这么面对面,睡在一个枕头上,清醒后他的眼神干净透彻,说的话却浑浊。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两人心知肚明。
然事到临头,宋清蚺还是想逃,她直觉今晚很难熬,恐怕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她坐掀开被子坐起来,“我去数数礼金。”证领了,婚也结了,程妄还为了照顾她忍了一次又一次,今晚怎会容忍她的逃跑,长腿横着女人细腰,轻轻一勾,她就砸在他胸膛。程妄忽然想起之前在老宅,她也这么砸下来过,胸脯紧实,香气浓郁,差点让他没了呼吸,那片刻的柔软,他记忆犹新。一阵天旋地转,宋清妯被男人摁在了身下,程妄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口,淡淡的,一触即离,快到她眼神有些茫然。以前每天睡前,他都要同她接吻,将她吻得呼吸困难才罢休。她的迷茫没持续多久,感受到锦被滑落,身子不由缩了缩。今晚程妄没有了任何顾忌,霸道行驶着作为丈夫独有的权利,肆意弄着她的一切。
他着迷上瘾,热吻着每一处。
拨开荆棘的竹节。
踏出一条通行顺畅的大道。
直到寻觅到一处湖泊,挖开堤坝,以便水泽万物。可这还远远不够。
宋清蚺脸皱成了包子,眼角晕出泪光,双手在两人间撑出距离:“程妄,要不要下次。”
她早就知道两人不匹配。
每次他在门口张望时,她就感到撕裂的痛,即便他经常帮她适应,今天一试,还是觉着没有用处。
“放松,调整呼吸,你来吧掌控吧。“话刚落下她就被举起来,坐在他腰间。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不能一直逃避,宋清妯咬着唇,颤魏巍关了灯,小心翼翼应付着他。
试了几次后,她灰丧着脸,既羞赧又挫败。随着时间过去,程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像忍到了极限,要爆炸了似的,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瓶子,让她打开,挤出一些。“再试试。”
这次,终于对症了。
宋清妯轻轻挪了挪,温温吞吞的。
这举动快逼疯了向来运筹帷幄,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此刻的他被拿捏得死死的,成了一只只会逞凶的兽。
但他死死咬着牙,近乎变态地享受着这更为痛苦的感觉,从所未有,侵蚀了他的大脑,命被她人掌握,有一种扭曲的带感。他想起自己年少时叛逆,觉着世间无趣,尝试了所有的极限运动,带来的感官感受,远不及此刻,可他知道,后面还有更令他渴望的。他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