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词，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没有要和你生孩子的意思。"她的找补，那么地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不信了，只好抿着唇装死。
程妄将害羞的女人扯到怀里，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又将脑袋搭在她颈窝，宋清蚺身体僵住，这一次难得温顺，没有推开他，而是缓缓抬手拍了拍他后背。两人静静抱在一处，没发出一丝动静，地下室只有老爷子越来越心酸的哭声，像个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无助。哭久了，有点渴了。
老爷子锤了锤麻掉的腿，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一扭头和一只杂毛小鸟对上了眼，一人一鸟都变了脸色。
“滚出去！”
“嘎嘎嘎，就不滚！”
小家伙扑闪着翅膀，大摇大摆在衣冠冢前飞来飞去，将老爷子气得直喘粗气，等腿不麻了就拿拐杖，把它赶出去。
小家伙逃窜之际撞到了玻璃，掉了几根尾羽，气得它回头破口大骂：“臭老头，你女人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没人要！！！"<1这话刺激得老爷子瞬间恢复了血气，一直追着它揍，一人一鸟走过拐角，和拥抱在一起的程妄和宋清妯撞了个正着。宋清蚺急忙推开男人，她力气小推不开，踩了他一脚，他才慢悠悠松了力道。
不过老爷子只蹬了程妄一眼，就眦着牙去追小鹦鹉了，小鹦鹉飞得很快，路过程妄时在他头顶盘旋了几圈，程妄皱着眉似有感应，躲了几下，依旧没躲过“贱人！”
小鹦鹉离开时说了这么一句。<1
留下的还有一坨新鲜热乎的鸟屎，好巧不巧正好在程妄头发上，宋清蚺瞪大眼睛，捂着嘴巴，默默离他远了些。3
程妄意识到什么，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从口袋拿出帕子擦了擦，一股恶臭传来，双眸都在喷火，尤其宋清妯还在偷笑，心情更糟糕了。他从没这么丢脸过！
“找死吗！”
程妄牙缝挤出咒骂，长腿一迈追出去了。
地下室只有宋清蚺一人了，她没追出去，给奶奶点上一柱香，坐在一旁说了一些现代世界的美好小故事，这才离开。回到大厅，两人都不在，管家叔叔说老爷子和程妄去洗澡了，至于小鹦鹉，被关了禁闭，送到老爷子房间去，未来堪忧。晚饭，老爷子也没下来吃，偌大的餐厅只有宋清蚺和程妄两人。“吃块排骨，你太瘦了。“程妄夹了块排骨准备递给她，宋清蚺脑子一热移开碗，悄咪咪看了眼他头顶，有些嫌弃的模样。他气出冷笑，筷子一放，吃不下了。
被他这么意味深长地盯着，宋清蚺也没什么胃口，囫囵扒着饭，索性拿着手机，一边刷新闻一边吃，没发现男人眸光越发幽沉。没多久，管家叔叔下楼，将程妄喊了上去，说是老爷子有事问他。他一走，宋清蚺也放下筷子，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了，身体很累，一躺下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忽然身上一重，有人摸上了床。可她眼皮沉重，即便清晰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灼热的身躯，却无法睁眼，也无法推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他冰凉的指尖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包括他以往从未踏足过的峰峦沟壑。
黑暗中，她听见衣料像布帛一样碎裂，有她的衣服，还有他的，她和他第一次以出生姿态，没有一丝遮挡的贴近，他身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她的筋脉血液。
宋清妯感到口渴，喉咙里干哑难耐。
男人掐住她下颌，半强迫地撬开她牙关，疾风骤雨般吻着、轻咬着，并不难受，她甚至还想要更深的纠缠，想要他口齿间的甘露。“喜欢吗？"他在她耳边呢喃。
她茫然的想回复喜欢，但说不出话，她被他抱在怀里，像面团一样揉捏，粗暴对待，也像面团一样，在他掌心的炙热下，膨胀了。宋清蚺心脏骤缩，怎么回事，她的胸，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像水球一样迅速增长，几乎要炸裂一般，她惊恐的尖叫出声。“啊啊，不！”
嗓音无比凄厉。
“怎么了，蚺蚺？"程妄从外间跑过来，紧张的问。他晨跑回来刚洗完澡，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听见她的哭声，心神一乱，立刻跑了过来，进门就对上了她梨花带雨的眼眸。宋清蚺晃了晃脑袋，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觉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一个有些恐怖的椿梦，她竟然梦到自己的面团子被程妄涅破了，像喷泉一样不停漏水。她摸了摸胸口，还好，挺翘圆润，一如既往。只是，她需要换条内库了。
面对程妄担忧的眼神，心虚地别开眼，“我，我没事，做了个噩梦，你先出去吧。”
程妄没离开，鼻尖微动。
宋清蚺撑不住了，催促他快走，她感觉到自己今天有些不同，一看见他就总是想入非非，而且他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一览无余，她总是会不受控偷偷去数他的腹肌。
“你还有事吗？没事可以出去了。”
“爷爷说今天就可以公布我们婚讯了。”
宋清妯躺会去，将被子蒙在脸上：“好，我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一看，脸色顿时僵住，他竞然还在，是幻觉吗？程妄眼底笑意荡开，一点点扯开她的被子，丢在地上，宋清蚺全身红透了，急忙起身去捡被子，被他拦腰抱住，抵回了床上。“我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