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们二人之间究竞发生过何事,才会传出那般恶劣辱你清白的流言。”
话题直接转到了叶五清身上,且听起来她们的关系似乎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原来君嘉意单独召叶五清来这,不是追究佩英遇刺之事的?那方才,她们是在做什……?
谢念白视线不自觉又去扫君嘉意地上些华服,心底躁生起不耐,眉间便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他移着目光,望向君嘉意那张自以为聪明的脸,却又忽而有些想笑。强压着想要在此时此刻说出真相,看君嘉意难堪时会如何变脸的顽劣心思。谢念白最后只是轻巧地绕开君嘉意明显套话的话题,轻声说道:“我相信清者自清,旁人也是兴起才这般热议。等再过些时日,兴头一过,当大家静下心来,就知晓我的无辜了。”
顿了顿,谢念白继续道:“只是,首宴刺客一事,着实将我吓住,到现在还心神难宁,恳请殿下传出口谕,允我提前离宴。”听罢,君嘉意收回看谢念白的目光,重新望向星空,觉得头更疼了。好容易才从一堆烦心事中脱身片刻,就又来个撬不开口却又平时鬼点子最多的。可偏偏她去的就是羽园方向。
到底是凑巧,他多想了,还是……
思量不下之间,星光映眼,君嘉意忽而便很突兀地想到方才她呆愣在他身旁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一-她怎么就吓成那样了呢,初经此事,不都是该男子哭哭啼啼,脸红无措的吗?
“好罢……”
罢了……
那般模样,一观便知,她此前无甚经验,孩子出去跑一圈,冷静了就又会自己寻回来了。
他听见自己声音在轻柔地说道:“宴席遭袭,是我的疏忽,念白若是一一”“殿下!”
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君嘉意抬着目光望向后来的宫男,静着声,等人禀告。宫男道:“佩世女的影卫找到了。”
一句话又将他拉回自己正面对着怎样困境的现实。君嘉意躺在地上神色不显,眉头都未牵动一下:“不是早吩咐过了?…找到打死,无需向我禀告。”
说话间,他指尖却不自觉拂过身下满是褶痕的华服,最后贪恋着上面的温度。
“可影卫说那些刺客似乎认识她,袭进宴厅之前,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竞未与外围精兵冲突。她失了警惕,先是被多名高手缠住,这才没能近佩世女的身护卫。”
听到这,谢念白抬眼。
君嘉意转眸,目光陡然变得幽深。
能绕过精兵,且熟知宴场安排和佩英身边的影卫部署而提前布局的,除了宫里那几个,想不出来其她人来。
宫男的话还在继续:“那影卫还说。她无能将那些困住她的刺客拿下供殿下盘问,也未能见到刺客真容,但在她拼尽全力朝殿下靠近时,清楚看见那刺客头领和一穿着捕快制服的女子,趁着人群慌乱,公然做戏,两相配合,当众刺杀方方世女以及重伤了佩世女一一”
“殿下一-"谢念白试图插言,却骤然被一股凛冽的杀气慑住,背脊窜起寒忌。
“因系心殿下的安危,这才拼死来报。那影卫自知没能保护好佩世女,不奢望殿下放过,只求能放过其家中夫女。“那宫南声音依旧平淡,复述着影卫的原话:“那名捕快正是开宴之时站在殿下您身后,方才您单独召见的那位。君嘉意豁然坐起身,却先一阵腹部和隐处的疼痛令他倒吸一口气。他呼吸骤乱,胸口剧烈起伏,五指狠狠攥紧身下华服,指尖仿佛想将华锦绞裂。可掌心先传来的,却是一阵湿黏、令人作呕的触感。他抬手,就着清冷月辉看去。
口口微凝,其间却晕开刺目的红,混作一片污浊的粉。盯着那抹颜色,君嘉意眼前陡然天旋地转,整个人如在夜风中飘摇的残叶。“殿下“见他久未出声,宫男小心翼翼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