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名声和信誉了?竟敢想着从韩烈的枕边人下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韩烈哪天发现,他反手告那个女人偷窃财物,而你就是负责销赃的人,你觉得自己能逃得过?”
他一声声压迫感十足,孟逐被他一路挤到了墙角。“而且韩烈是什么人?他这人最好勇斗狠,和他作对的人,什么下三滥的招式都用的出来,你去和这种人硬碰硬?生怕他不注意到你?”“阿逐,你这是有勇无谋,拿命在赌!”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在孟逐心上。她的自尊心被撕得粉碎,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背贴上冰冷的墙角,想要反驳,却终究哑了声。沉默半响,她沙哑开口:“是,我蠢笨,我没有考虑到这些。”她的眼神低垂,像是把最后一丝倔强都放下,“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若是周生不打算割爱,我也尊重理解,不打扰了。”她想要推开他离开,却被周予白一把拉住了手腕。“你要去哪?"他的力气很大,孟逐挣脱不开。“那个男人根本靠不住!"周予白的情绪彻底失控,“他让你一个女人出来冒这种险,自己却躲在后面!”
“你放开我!"孟逐用力挣扎。
“不放!除非你答应离开他。”
“周予白,你发什么疯!"孟逐挣扎得更用力,“你有什么立场指使我做事?”“以你前男友的名义!"他脱口而出。
话音一落,两人俱是一愣,空气仿佛凝固。良久,周予白终于心软:“阿逐……”
他的力道松了些,孟逐立刻甩开他的手。手腕处已经被他握出一圈猩红的痕迹,在她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奈:“我是认真和你说,你现在的男友真的不行。这种事情都推你出来做,他算什么男人?”孟逐懒得向他澄清郑祈年并不是她男朋友,只是抬眼淡淡道:“怎么?周生想帮我?”
“那要看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周予白深深凝视着她。“送我这么重的礼物,你图什么?"孟逐忽然笑,带着讥讽的意味。“不图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平安。”
孟逐冷哼了一声,她没有再退,反而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一步步将他逼回沙发。直到他被迫坐下,她却没有停下动作,顺势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宝石蓝的裙摆滑落,她的膝盖紧紧压在沙发两侧,将他困在中央。近到呼吸交织,暧昧与火药味混杂在昏暗的包厢里。她垂下眼帘,俯身靠近,几乎与他的唇擦过,却在最后一刻停住。指尖挑起他的下颌,眼神锋锐又冷漠。
“周生说得好听,道貌岸然。“她轻蔑一笑,“可最后,不还是个下半身动物。”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异样,毫不掩饰的热度顶着她,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周予白眸色暗了几分,喉结缓慢地滚动,唇角却勾起一抹极轻的笑意。那笑意既危险又暖昧,像是随时要将她整个人吞没。“阿逐。“他声音低哑,眼中是被挑衅后扬起的危险兴致,“你确定要这么玩?”
“为什么不敢?"孟逐反唇相讥,“周生不是就图这个吗?”周予白忽然收敛了笑意,反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掌心炽热,力道惊人。
他抬眸,眸光漆黑如墨,唇边却还带着那抹玩味的弧度。大手从她膝盖处一路向上摩挲,隔着裙料,他的指节滚烫,带着某种赤裸裸的威胁。那种粗粝的触感停在她大腿侧边,堪堪不再往上。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暧昧,让孟逐浑身发抖,呼吸失序。“阿逐……“他的声音低哑得像要钻进她骨髓,“不要想着激怒我。”话音落下,包厢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下一秒,周予白忽然松开了手。
失去禁锢的瞬间,孟逐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失去支撑,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仿佛刚从冰水中被捞起。周予白起身离开了沙发,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她抖如糠筛的肩膀上,西装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岩兰草香味。男人站在她面前,目光阴影重重,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胸针明天会送到你酒店。”
他转身推开门,背影被外头走廊的光线吞没。包厢重新陷入寂静,只剩她一个人。
孟逐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坐在沙发上,双腿发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指尖紧紧捏着那件外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她才缓缓抬头,看向包厢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灯光刺眼而炫目,让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