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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if(萧翎钧,1v1)^……(2 / 3)

看着宫人捧进来的珍珠与锦缎,光泽莹润,确是上品。她随手拨弄一下,便让人收入库房。

她缺的从不是这些赏赐,若是厌了她,大可明说,这般避而不见算什么。躲她是吧?

很好。

沈知微脾气算不得好,只是平日鲜少有事能真正惹恼她。萧翎钧倒深谙如何令她心头火起,她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更不喜欢这等不清不楚的冷落。翌日清晨,沈知微梳洗后用过早膳,便吩咐备轿。“娘娘要去何处?"掌事宫女轻声问。

“太极殿。”

轿辇落在太极殿外,李德全正端着茶盘出来,一见她,险些摔了盘子,忙不迭上前行礼:“娘娘万福!陛下、陛下正在与几位大人商议边关粮饷之事……”“无妨,本宫等着。“沈知微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径自走向偏殿,给自己倒了杯茶等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外间终于传来脚步声和大臣告退的声音。紧接着,是李德全压低嗓音的禀报。

然后,沉重的殿门被从外推开。

萧翎钧站在门口,逆着光,斟酌再三开口:“阿微……皇后怎么来了?”沈知微放下茶盏,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在相距三步处站定,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陛下连日辛劳,臣妾特来问安,"她笑容满面地说,“顺便问问陛下,可是臣妾近日言行有何不妥,惹得陛下厌弃,竞要陛下连续十日宿在太极殿,连坤宁宫的门朝哪开都快忘了吧。”

萧翎钧看着她的笑,心里先咯噔一下,随即便被她直白的话语刺得心头一痛,那句"厌弃"更是让他喘不过气。他下意识想否认,想解释,可那些混乱的记忆和愧疚堵在喉咙口,让他一时失语。

他这般沉默,落在沈知微眼里,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想。她心头火起,面上笑意更深:“看来,臣妾果然是惹陛下厌烦了。既如此,陛下不妨明言,臣妾是哪里做得不好,也好让臣妾死个明白。这般不明不白地冷着,非是明君所为,亦非丈夫之道。”萧翎钧看到她眼中清晰的怒意和委屈,忽然意识到这些天他自以为是的保护是何等荒谬。

什么强取豪夺,什么前世今生,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妻,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怎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压过了那些记忆与可笑的愧疚。他上前一步,不顾一旁惊愕的李德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胡说什么!"他低声喊,“朕何时厌弃你了!”沈知微的手腕没觉出多少力,挣了一下却没挣脱,反而被他更用力地拉住。她抬眼看他:“若非厌弃,陛下这是何意?躲着我,冷着我,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萧翎钧,你当我沈知微是什么人?是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意)吗?”

她连名带姓地叫他,是真的气急了。

萧翎钧看着她又惊又怒的模样,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燃着灼人的火光,鲜活,明亮,没有半分他恐惧的畏惧或隐忍。这一刻,那个梦魇般强取豪夺的猜想,忽地散尽了。他的阿微,何时会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若真受了委屈,怕是早就掀了他的御书房,怎会等到今日才来质问?

巨大的释然与后觉的恐慌席卷而来,他手上力道不自觉放松,却仍没放开她,将人轻轻往怀里带了带,低下头,额头轻抵着她的:“是朕的错。”沈知微没料到他会突然服软,愣了一下,火气未消:“错在何处?”萧翎钧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那些属于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仍然盘桓不去,但他此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阿微是真实的,是会对他说“亦非丈夫之道″的,他的皇后。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选择性坦白,将那些梦境和记忆归结为一场大病后的癔症:“前些日子病那一场,我……做了些混乱的梦,醒来后心思也有些不清明,总疑心自己…待你不好,怕你怨我,故而不敢见你。”他避重就轻,隐去了具体猜想,只承认自己的不安与怯懦。沈知微听得将信将疑,蹙眉打量他:“待我不好?萧翎钧,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自入主中宫,你可曾委屈过我半分?便是政事上与我意见相左,何时不是与我有商有量?你如今倒疑心起自己来了?”她越说越气,抬手重重捶了他肩膀一下:“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自己胡思乱想,倒来冷落我!你这半月,可知我…”她话未说完,便被萧翎钧紧紧拥入怀中。他抱得很用力,一下下吻着她的发丝、侧脸,红着眼尾认错:“是我糊涂,是我混账。阿微,别生气。”熟悉的香气包裹着她,沈知微由他抱着,心里那点委屈和怒火,逐渐被他的道歉和拥抱抚平。

“下次再敢这样莫名其妙地冷着我,"她在他怀里呼出一口气,抬手拧他的侧腰,“陛下便与那些奏疏过一辈子吧。”萧翎钧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却低低地笑了起来,抱她更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德全早在帝后气氛不对时就极有眼色地屏退左右,自己也无声退到殿外带上门,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

误会既已说开,萧翎钧心头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他仔细端详着怀中人犹带薄怒的侧脸,那双总是冷着的眼睛此刻因怒气而格外明亮生动,他心下微软,又觉无比踏实。

这就是他的阿微,若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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