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22岁哦~”
松田阵平的声音则低沉些:“26。”
听到他们如此年轻的年龄,我的心再次揪紧,阵阵发酸,他们的人生,本该有无限可能,却在那样的年华戛然而止…我的眼中不受控制地弥漫起一层水汽。
这时,松田阵平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略显悲伤的气氛:“你等下不是还要去上家教课吗?时间差不多了吧。”
“啊!对!"我这才想起来,赶紧站起身,“差点忘了时间!那我先走啦,松田警官,荻原警官,再见!”
“路上小心。“松田阵平低声道。
“再见啦,小千奈~明天见!"荻原研二笑眯眯地挥手。临走时,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松田阵平一眼,脸颊微热,轻声问道:问道:“那个…你们明天想吃什么吗?我可以提前准备。”两个鬼魂对视一眼,荻原研二连忙说:“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而且总是让你破费,你人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了!”我笑了笑,语气坚持:“没关系的,反正我自己也要吃饭嘛,那……我明天看着带啦?”
得到他们无奈的默许后,我才脚步轻快地离开。等女孩走后,荻原研二看着墓园入口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愧疚:“…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hagi。“松田阵平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却坚定,“我从来不会后悔去帮你报仇。”
荻原研二看向幼驯染,最终也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周日,我上午上完家教课后,下午又抽空跑来了月参寺,除了照例准备的两份自制便当,我还特地绕路去甜品店买了两份台式芋圆豆花作为饭后甜品。荻原研二对这款甜品赞不绝口,享用完美食后,他们便一左一右地坐在我旁边,辅导我写犯罪心理学的作业,主要是松田阵平在负责讲解,不得不说,这两位不愧是精英警察,讲解起相关题目来思路清晰、一针见血,尤其是松田阵平,在犯罪心理学和相关逻辑推理方面有着惊人的洞察力,讲解起来深入浅出,让我茅塞顿开。
写完作业,我们便随意地聊起天来,荻原研二看了一眼身旁的松田阵平,然后笑眯眯地问我:“小千奈这么漂亮又温柔,在学校里应该很受欢迎吧?有没有比较中意的男孩子呀?”
我被这直白的问题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瞥了松田阵平一眼,脸颊微热,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没、没有啦。”
“一个都不喜欢吗?"荻原研二追问道。
“恩……是的。“我点点头。
然后,我也鼓起勇气反问:“那…松田警官和荻原警官呢?你们……以前有交往过的人吗?”
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都表示自己是单身,听到松田阵平亲口承认他单身时,我的心里竞莫名地涌上一丝隐秘的欢喜。这时,松田阵平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问道:“你之前说,学校里有些男的经常纠缠骚扰你?”
我低下头,小声回答:“……嗯,是有点。”“没有报告老师吗?”
“有……但是老师他们说,他们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只能警告一下,他们被警告后,是收敛了一点,但有时候还是会……”松田阵平皱紧了眉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对我说:“手机拿出来。”我疑惑地照做。
他报出了一串号码,然后郑重地说:“如果下次再遇到麻烦,或者有什么别的事需要帮忙,就打这个电话,跟他说…是我让你找他的,他会帮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他会相信吗?"毕竟这听起来太莫名其妙了。“会的。“松田阵平的语气很肯定,事实上,他给的是降谷零的号码,他相信,降谷零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一定会妥善处理。我存好号码,真心实意地道谢:“谢谢你,松田警官。”东京的天黑得很早,下午三点多太阳就开始西沉,四点多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松田阵平看着渐暗的天色,开始催促我回家。我把东西收拾好,又忍不住看了松田阵平两眼,才离开了墓园。周一,我照常去学校上课,课堂上,我正专注地记着笔记,突然被讲台上的助教老师点名叫起来回答一个心理学的问题,我流利地回答完毕后,那位名叫木下哲也的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公式化地夸赞了几句,便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木下哲也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戴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清瘦俊秀,看起来文质彬彬,但不知为何,我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人有点怪怪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让我本能地不太喜欢他。
这节课下课前,木下哲也拿出了一张表格,对全班同学说:“学校要统计更新一下学生的个人信息,麻烦大家填一下自己的家庭住址,下课后统一交上来。”
表格发下来,我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还是按照要求填写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地址,然后传递了下去。
等全班都填写完毕,表格被收上去交到木下哲也手中,他拿着那叠表格,目光似乎在上面停留了片刻,手指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微光。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插曲,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教室。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前往月参寺,为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扫墓、带饭、聊天、写作业,转眼就到了周六,这是我持续扫墓的第三十天。像往常一样,我仔细地擦拭完墓碑,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