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连皇帝的风流韵事都有人敢编排,何况他这么号人了。
只涉及他一人的名声的话,他不是很在意一-毕竞,这个东西不能当吃不能当喝,有时候还会成为催命符。
这反应有些让廖泽意外,想想却也没那么意外。他抠了抠后脑勺,终于还是说出了另一桩显然更要紧的事情:“还有一事,殿下,您让我派人时刻盯着薛姑娘那边的动静,她谢云朔眸间的颜色倏地一凝,他掀眸看向廖泽,问:“她又做什么了??廖泽有点儿吞吞吐吐的,不过这次的欲言又止倒不是因为忐忑,而是因为有些尴尬。
“薛姑娘她着人,前后去了几次药铺,凑了药来自己煎,属下着人去查过了,拢在一起,正好是一副避子的方剂……”薛嘉宜盯着一缕缓缓爬升的水汽,发了好一会儿呆。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之后,她赶忙亡羊补牢似的扇了两下扇子,结果没注意好风的吹向,反而把炉子里的烟气扑了自己一脸。她被呛得咳了两声,抬手,揩了把生理性的眼泪。陶罐里的药煎得差不多了,薛嘉宜吸了吸鼻子,熄了火,正要把药拿下来,耳畔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抬眼看过去,见是谢云朔身边的人,立时便有些不自在。好在廖泽并未寒暄,只拱了拱手,道:“景王殿下,命我送样东西过来。”薛嘉宜别开视线:“我不要他的东西,你拿回去。”果真是这个反应,廖泽挠了挠后脑勺,又道:“殿下说,请你看一眼再做定夺。”
薛嘉宜到底没为难他。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也没拒绝。
廖泽赶忙打开了手捧的锦盒。
锦盒里,安然卧着一支漂亮的小金簪,并一粒丸药。薛嘉宜有一瞬恍惚。
这支金簪,当然是那时他送的。年前回宫去的时候,她以为马上就要自请离宫了,就干脆把这件礼物暂时留在了他的府邸,想着反正在宫里也没有戴的机会。
廖泽见她怔怔,以为她看的是旁边那枚丸药,委婉道:“这是殿下找来的神医所配,相比汤药…不伤身体。”
薛嘉宜依然有些木木的,她深吸一口气,探手拿过了那丸药,平静地道:“多谢。”
“至于旁的东西,我不需要,劳烦你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