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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大修)(2 / 3)

日,皇后娘娘也只叫来薛典仪稍作安抚,就放她回去了。可一夜过去……园中十数只贡雁贡鹤接连啼血,奄奄一息……直到这时,王皇后才开口接道:“这事儿还顺风传到了你皇祖父的耳朵里。是他有令,要处置了所有照料不精心的宫人,本宫也只能将延寿园的所有宫人,连带薛典仪一起,先行扣押。”

和他得到的消息差不多。谢云朔的眉心依旧皱着,道:“她如今,是被押在何处?”

王皇后颔首,随即示意绮月上前,给了他一块令牌:“在闭思阁中,你去瞧瞧吧。″

皇后显然是猜到了他会来,有意卖好,谢云朔没有拒绝,谢过她后,捏着令牌,大步流星地便去了。

闭思阁名字里虽然带“"阁",但并不是一座阁楼,而是用于暂押有错宫人的殿室。

见谢云朔手持令牌前来,看守在闭思阁外的内侍并未阻拦,还颇有些诚惶诚恐地道:“殿下……”

谢云朔无暇理会。

室内果然一片漆黑,为防走水,只在门口处点了两只蜡烛。想到她从小便怕黑,他不自觉将步子迈得更快了。

相比牢房,闭思阁内的布置更像是秋闱时的考场,一间挨着一间。好在谢云朔夜视能力不错,一路找到了内里那间,看见了他要找的人。薛嘉宜蹲靠在角落,抱着膝,把脑袋埋得深深的,耳朵也藏在臂弯里。直到脚步声近在耳边,随即又传来钥匙打开锁扣的声音,她才猛地抬起了头。

光线晦暗,她稍稍眯起眼,才看清进来的是谁。欣喜的表情在脸上蔓延开之前,她先一步扭过了脸,用稍显沙哑的声音唤道:“殿下。”

谢云朔脚步微顿。

可见她这样委委屈屈地团成一团,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都消失不见了,只循着本能,屈起左膝,在她跟前也半蹲了下来。“我来了。“他抬起手,给她捋了一把鬓角的头发,沉声道:“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薛嘉宜咬了咬唇,似乎在犹豫。

谢云朔不想逼她,只安静地等着,可等她开口后,却险些被气得一个倒仰。“我……”她近乎嗫嚅地道:“我应该不会,牵累你吧?”谢云朔冷笑一声,拽着她微凉的手腕就站了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蹲得太久,乍然站起来头晕得厉害,眼见人就要栽到怀里,谢云朔深吸一口气,还是扶住了她的肩膀。

他定定地看着她:“在你眼中,我竟成了这样的人。"竞是怕遭连累才来找她吗?

“我没有……"薛嘉宜站定后,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地道:“我没有这么想你。”

谢云朔想追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但又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索性不问了,直切正题道:“我来了,就一定要带走你。”“你自己选,要么我现在直接带你走;要么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我去查清楚。”

左右她如今只是一个女官,没杀人没放火,他便是真的直接带走了她又如何?

薛嘉宜低着头,一边把他攥在她腕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推了下去,一边低声道:“我知道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有人害我。那天我没留神,叫她在袖口染了香,引得鸟儿起了狂性,这才受惊。”

她在这儿蹲一天了,足够把昨天的事情在脑子里盘一遍。谢云朔问:“是谁?”

薛嘉宜很小声地说了徐柔歆的名字,随即又道:“没有证据。”谢云朔却皱起了眉,道:“不对。”

闻言,薛嘉宜茫然看他:“哪里不对?”

“弄些让鸟受惊的香饵不难,可当晚十来只鸟接连啼血,不是在你袖口染一点香料就能做到的。”

薛嘉宜的脸白了一白,忍不住缩脖子,“那怎么办……谢云朔见她这样,轻笑一声,还是没忍住,蜻蜓点水地摸了一下她的发顶。“还怕牵累我吗?"他的笑意温煦,声音却一点点沉了下来:“现在看来,是我牵累了你才是。”

“不必担心,至多这两日,我便会接你出去。”听得他这样说,薛嘉宜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有些着急地拽住了他的袖角。她一急,一句“哥”又卡在了喉咙里,原地跺了跺脚才把这一声咽下去。“你、你别冒险。这件事,说起来我也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不委屈的……说着,薛嘉宜眸间的光点愈发黯淡了。

如果不是她不小心,没有设防,也许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见她着急,谢云朔再不敢和之前一样不和她讲清楚了,只道:“所谓珍禽,也不过是人为包装出来的,换新的来就好。届时就说,是你献上的药方,治好了那些鸟。”

皇帝居天下权位之巅,却也只能困守宫城,底下人在糊弄他这件事上,一向很有默契。

这几年,皇帝几乎年年向地方上要祥瑞,地方官从哪里给他找那么多真的来?

谢云朔方才命人去延寿园看了,大多数所谓的吉鸟,也不过是毛色上、翎羽间有一些特别。

薛嘉宜思考了一会儿,问道:“可是,去哪里找那么多一模一样的鸟儿?1谢云朔忽地一笑,看着她道:“需要一模一样吗?”薛嘉宜微微瞪大了眼睛,错愕过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些贡鸟,皇帝那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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