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唇,“留我过夜?”
温知绫直接无视了这句调侃,“你看过的资料上,有标注多久标记一次,是比较正常合适的频率吗?”
宗凛寒没有直接回答,“饿了?”
温知绫:“如果真要上节目,那么多镜头,表演怪物吃人啊?”
宗凛寒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多想想怎么讨好我吧。”
温知绫:“?”
宗凛寒:“我心情好了就躲开镜头让你咬两口,心情不好你就只能饿着了。”
咱俩说的是一件事吗?温知绫觉得好笑,“你不怕我不管不顾,饿急了把你前程和你们家异察局编制都咬没呢?”
宗凛寒提拎领口,敞开大片光滑肌肤,热情欢迎她,“来。”
温知绫:“……”
有些人不正经起来,嘴里是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有,一句有用的情报都不给。
宗凛寒瞥一眼墙上的钟,“行了,我走了。”
温知绫:“你除了贫血以外,还会有别的不适吗?”
宗凛寒开门的动作停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
少女站在茶几后,睡裙是白色棉质的,蕾丝垂在膝盖上方两寸,盖不住她大腿上的两三道红痕,是他的指痕。
她皮肤上容易留痕迹,三天了还晃着暧昧颜色。明明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收住力道,却还是在抱满怀时丧失自制力,难以忍耐。他比她更清楚,这样欺负的暧昧红痕还停留在她的肩背、腰侧、大腿前侧、小腿肚、脚腕。她那时候一心只顾吸血,一点也没留意到他也在标记她,留下占有性质的小动作。
她远离他、警惕他、防备他、倒是在这些地方信任他。宗凛寒眼睫轻轻抬了一下,没告诉温知绫,被标记后带来的变化,远远不仅限于想要亲近和拥抱,还有更多肮脏、见不得光的渴望。
他朝温知绫勾了勾手,“有啊。”
温知绫秉持怀疑态度,慢吞吞走过去,“什么?”
宗凛寒贴在她耳侧,声音微哑:“多防着我点吧。”
这低哑的一句像醇酿,在门推开和关上后仍徘徊在温知绫耳边,他说话惯带不着调的随意,用开玩笑的语气模糊重点,用吊儿郎当的态度迷惑他人,掩盖真正的问题,拒绝给出答案。
温知绫担心叹气,是不是有什么严重影响身体的大问题呀。
洗衣机停止运转,温知绫拿了衣架晒衣服,因为做家务太枯燥了,她把电脑打开,随机挑了一个节目频道在播,也不知道一晚上叽叽咕咕演了什么。
把最后一条裙子挂到窗外,温知绫耳尖的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扭头一看,屏幕上一闪而过熟悉的面孔,底下滚动的字幕提及“……综艺首秀敬请期待!”
她现在对综艺两个字特别敏感,挂好衣服扑到电脑前,然而频道切到了下一条娱乐新闻。温知绫拖动进度条,奈何这是直播没法往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