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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定(2 / 6)

也该先禀明圣上?”

“有什么好禀告的?他在岭南做了这些事情,我等又得了太后的旨意自然要抓他个措手不及,否则他一朝反应过来反咬我等一口怎么办?"姚明轩哼道。杨成仍旧迟疑:"可我们又没有证据。”

“证据证据都是人搜的,我以前是做臬台的,搜证据,那不是手拿把掐?”林德道,“只要我们先发制人得了先机,那什么证据事实,还不都是我们搜集来盛给陛下?”

杨成还是觉得不妥,毕竞他是都台,用兵行兵是他直接管辖,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私自动兵就是一桩大罪。

姚明轩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一拍桌子道:“是男人吗,爷们一点行不行,徐季柏无非一届文官,说来说去就是嘴皮子的事,把你我二人逼至绝境,只会动嘴皮子的,能有什么铁血手腕?<1

“我等又是得了太后的懿旨,这是什么?这是我们的护身符,就算出了事,那也是他们宫里头的事,我们不就是去宫里头办事的吗?以前得的那些银两多少都送进了宫里,有什么好怕的,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杨成;“可宾州知府杨思维都不知突然失…林德脸立刻冷了下来:“宾州逼反良民,他不跑也是个死,管他做什么,倒是你啊杨大人,这些年你伪造行军记录,从中获利了不少,若再这么迟疑下去,等这位徐三爷把事儿全查清楚了,他拍拍屁股回京,我们可就要送着人头上去了。”

这话彻底压垮杨成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心心一横,将虎符啪地拍在桌上,“干!”

有了虎符,广西衙门的兵无声包围了总督府,火把猎猎烧天。府门大开。

院中矗立一道碎木枝捆立的高枝。

后方是一座宽大的红木椅,四方桌。

他们以为此时此刻丧家之犬的徐季柏,仍旧一身圆领红袍,乌金靴,白手套,膝弯上摆着一本看不清的书,持着朱笔随意勾写。他平静看向来人:“诸位有何贵干。”

“徐大人打扰了,我等奉上面之名前来将嫌犯捉拿。”“上面是谁,嫌犯是谁?”

“上面自然是宫里,嫌犯自然是近日坊间传闻颇多的。”徐季柏轻疏道:“宫里,难道是圣上的旨意?”“圣上太后的都一样,都是宫里的意思。”“自然不一样,内阁司礼监都是专为陛下服务的,都只忠诚于陛下,若陛下和太后混为一谈,那内阁是否也要为了太后服务。如果他们不为一谈,那你们是否是专为太后服务的内阁?”

徐季柏搁下手中术式,平静地勾起唇:“你们可以慢慢想。”他扬声:“带上来。”

随着徐季柏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声从一侧传来。三人顺着声音看去,赫然见居然是失踪数日的宾州知府杨思维!徐季柏道:“这位杨知府暴力侵占百姓农田,官匪勾结,暴力执法,上次姚大人和林大人为其开脱,说反了的不是百姓,而是山匪,可有此事。”姚明轩林德被徐季柏一口一个内阁一口一个太后,一个一个帽子往头上扣得几乎头晕,现在又赫然见到杨思维,顿时整个心瞬间悬起。杨思维知道他们不少事,他说了多少,说了还是没说?徐季柏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将目光定在杨成身上。收回。

他淡道:“押上去。”

“是!”

小五押解着杨思维的手腕,一把拽着拉到矗立的木塔上,拽了麻绳饶了八九个圈,把他捆死在木塔。

此时杨思维嘴里塞了一个破抹布,鸣呜叫得满脸通红,求救看着姚明轩和林德。

两人咬牙移开视线。

“徐大人,这是何意?"<1

“我没有审问杨思维。“徐季柏说,“杨思维行径罪无可赦,按律当诛,我持有陛下特令,定然触反大胤律的情形下拥有就地处罚权,杨思维勾结山匪,逼散良民,从中牟利,按律斩立决。”

“三位可有异议?”

“既然是触犯律法,大人您又有陛下特令,那下官自然是没有疑问。“林德道,“但.……”

“可以。“徐季柏平直看向杨成,“我府中并无处决人手,杨大人,可否抽调一位佩刀士兵来执行?”

杨成连连点头,“自然自然。”

很快,一个身穿盔甲,手持长刀的人走进这个临时法场中央。“斩。”

得了令,他一手抽出长刀,白光一闪,血花飞溅!杨思维塞着抹布的人头当即落地,眼睛直直盯着姚明轩三人的方向,快速眨了两下,血泪流淌。

三人的脸上沾了飞溅的热血。

姚明轩好险没吓疯。

徐季柏轻随地笑笑,“有罪的自然当罚,轻罪的自然从无,小罪的自然戴罪立功,从轻处罚,我一向是这般的原则,杨思维罪无可恕,冥顽不灵,罪行轻无,几位以为如何。”

这话几乎直指杨成了。

你是轻罪,我判无,你是小罪,我从轻,前提是戴罪立功。但同时,也将姚明轩和林德完全剥离出去,将三人本就不完备的团体瓦解成二。

林德终于知晓徐季柏目的为何!

他暗骂一声,“原来徐大人闹了这么大一出,是在给我们做一个杀鸡儆猴的例子。”

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即便现在有心退却,也无从再退,府外那么多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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