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谢温词的身上。他就像是小狗一样轻轻在谢温词的身上嗅着。
“你干什么?”
谢温词有些茫然,很快被扶危这个动作转移了注意力。“我闻闻看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信息素。“扶危说着,便确定了扶予安只碰了谢温词的唇。
“今天是不是没有涂唇膏,我帮你重新涂。"在说这句话后,扶危从面前的桌子上抽出了一张湿巾。将谢温词的嘴唇从头到尾都消毒了一遍。做完这些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薄荷味的唇膏。这是谢温词经常涂的牌子,就算是现在,他也随身带着。这样想着,扶危微微低头,一点一点地在谢温词的唇上抹上唇膏。淡绿色的唇膏很快在唇上被融化开来,那股薄荷味的香气漫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
扶危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了起来。
扶危之前一直克制着自己,在没有找到解除共感的方式前,他从来没有同谢温词进行到最后一步。
但是现在去他的共感!
他就是因为顾忌这顾忌那,顾忌得他的老婆快要跑了。这样想着,扶危用指腹将谢温词唇上的润唇膏抹开。
那抹膏体在谢温词的脸上润出亮晶晶的痕迹。扶危没有忍住低下头,品尝起来。
扶危的吻同扶予安的不同,也同扶予安描述的不同。扶危的吻一开始很克制,他像是不想吓到谢温词。
他是从谢温词的嘴角开始吻起的。
扶危的身体很热,整个人就像是发烫的暖炉。而被他吻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火星点过,一点一点地往他骨子里钻。随后,扶危的吻开始逐渐变得开始细致热烈了起来。
谢温词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一刻变成了雪团,会被扶危一口气吞下去。而他毫无办法,他只能被迫地回应、被迫地跌在了沙发上。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像是不经意之间抓到了扶予安的外套衣摆。扶予安知道扶危这一吻是情不自禁,但是当情绪过后,扶危这一吻是为了朝他宣誓主权。
扶予安很克制。
其实扶危揍他一拳后,他就清醒了。他得庆幸扶危及时出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同谢温词待在一个房间里后,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1现在他的弟弟活着回来了,他应该感觉到高兴。他还没有做得太过分,事情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扶予安根本没有在意扶危所说的"哥哥的鬼魂回来了”这种话,他只是想知道谢温词有没有察觉到不对。
他有没有觉得这两次亲吻是不同的?
扶予安觉得应该有的。
谢温词抓住了他的外套衣摆,他被迫仰头承受着扶危的进攻和亲吻。而他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脸上跌落。他茫然地看着他的方向。
而扶危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脖颈。白色的润唇膏就一点点落在谢温词的脸上。谢温词的唇角只是无力地张开,在发出些许细碎的声音。他像是有些承受不住,又像是感觉到欢愉和快乐。扶予安闭上了眼睛,在那么一瞬间,他知道为什么扶危一直没有同谢温词有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因为他完全能透过扶危的手、扶危的眼睛感知到谢温词。此时此刻,他同扶危共享视觉。
他能看到谢温词清丽的面容在他的面前染上了情.欲,那一瞬间他漂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眼尾都泛着浅淡的红色。这种红,同他鼻尖的红痣相互对应,一上一下,都格外显眼。
扶予安的目光落在了谢温词微微张开的唇瓣上,上面还沾着薄荷唇膏的亮泽。
扶危很浪费,没有将这些唇膏都舔舐干净。这让扶予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谢温词的身上。
在扶予安的印象里,谢温词一直都对他很尊敬。他几乎看不到谢温词的脸上露出过其他神情。
但他现在看到了,还是以第一视角看到的。扶予安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的心情,他现在才知道,谢温词的五官在染上这漂亮的粉红色时会变得如此靡丽、动人心魄。谢温词像是不适应这样无视野的角度,他微微侧过头,像是想要将那副眼镜重新戴上,但却被扶危轻轻咬了一下。
那副眼镜彻底摔在了地上,镜片在这一刻碎了。“老婆,你不专心。”
扶危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他的双手像是无师自通,朝着更深处摸去。谢温词其实有些猜到了,按照扶予安的个性,他现在应该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记得扶予安和扶危应该是共感的。
所谓共感,就是视觉同步、听觉同步、触觉同步。谢温词没有任何犹豫,一点一点地拉扯着扶予安的外套。当外套被拉开的那一瞬间,扶予安拉住了那件外套。
再继续往外拉,他的身体反应就会堂堂正正地暴露在空气里。现在扶予安和扶危,完全不知道是谁受谁影响了。谢温词在外套被拉住的那一瞬间,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但他知道现在的扶予安和扶危应该有些忍不住了。
因为他感觉到扶危的反应。
在失去视觉之后,他的触觉更加灵敏。
“老婆老婆,你的小词好像有点不乖哦,我能摸摸它,让它乖一点吗?”扶危很高兴,他能感觉到谢温词的身体因为他而发生变化,他感觉到很满足。
他看到谢温词因为他的触摸而感觉到刺激,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