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折磨我。”
他塞了一个水母娃娃在怀里,一边把脸埋进去蹭来蹭去,一边环视一圈自己凌乱美的房子,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转移注意的安抚娃娃够不够。”
一墙之隔,同样的位置,色调和环境都不同的两人面前,是同样款式的药品冷冻柜。
两间房子从布局到装修截然不同,如果说季晩那边空旷得如同没有装修过的白色清水房,那虞秋的房子,就像打翻的调色盘,堆满了各种颜色鲜艳,造型奇特又古灵精怪的软装,而且房子随处可见的各种体型的软乎乎的娃娃。
虞秋用随手捡起的娃娃蹭了蹭脸,这才缓过来似的,爬起来收拾快递。
而季晩刚到家,把纸袋放在岛台,准备先处理抑制剂。
此时,错开几分钟的两人,却巧合的,正在同时将特殊的注射剂一个个放进冰柜,带着不同的心境,不同的表情,想的却都是——
‘希望这些东西能管用,没有任何意外的撑过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