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
“没。”秦砚只觉得喉咙发痒,急需安抚。他拨开盒盖,从里面敲出一支烟。
午后的阳光从大榕树的枝桠间落下来,光影斑驳。秦砚低眼,唇间含着烟,去够打火机蓝色的火焰。烟丝一瞬被燃亮,他却想到姜霓方才说的话一一嗓子不舒服。
中午的时候宋尉行就和他说了,姜霓和同组那个姓陈的女演员又起了冲突,为了念好台词,她一直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秦砚没吸,骨节明晰的手指捏下烟,抬眼看向姜霓。“被欺负了?”
姜霓讶异,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她想起古项涛的话,徐嘉逸的话,他们都试图劝她,让她不要和陈蔓蔓正面硬碰硬。姜霓倏尔一笑,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怎么,秦队也是来劝我与人为善的?”
秦砚皱眉,顺势掐灭烟,一瞬的微烫烙在指腹上。“谁要你与人为善,欺负回去了没?”
他问得理直气壮,姜霓却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