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啦!
他一时不知道渣婶和这位审神者哪个更可怕。再、再快点!
姬鹤一文字突破满级太刀该有的极限,跑得都快飞起来了。诚然,还是比不过明显更异于常人的审神者!谁懂他一回头看到审神者的发顶已经突破他胯/下界限时的惊悚。更别提后面那个银发打刀还跑得像修罗一样。什么渣婶,渣婶都不会从付丧神胯/下爬过去!审神者越爬越快,山姥切长义也是越追越快。姬鹤一文字猛然感觉那段与渣婶有关的记忆也被他甩在脑后,唯有快跑。哗哗的风往姬鹤一文字脸上打,他变得恍惚起来。阿啊……这就是……忘却过去吗。
小后,原来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看到曾经欢乐的岁月与被背叛的愤怒一一自他身上分离,流逝的时间也变得漫长起来。
…没错!姬鹤一文字跑出走马灯了!
“‖″
出神之下,姬鹤一文字还是被爬行的审神者追上,在穿越他胯/下时还由于手臂力量奇大,两下扫过他的腿使他猛地往下坠。随之完美坐在了爬行的审神者背上!像赛龙舟般骑在审神者上光速疾行!被风库库打脸的姬鹤一文字呼吸停止了”
骑在审神者背上后的视角就直变成幼儿摇摇车的角度,审神者一路爬,他也一路凝视着四面八方的人犹如见鬼似的低头看他。审神者一个拐弯,姬鹤一文字重心前移,两手本能地抓紧她肩上的布料。救命啊这下真的变成骑行了!谁家骑行是骑爬得像大蟑螂的审神者啊!她甚至还有空说话:“对不起呀,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现在没空把你放下来。”
姬鹤一文字…”
姬鹤一文字无助地说:“审神者大人,请您快停下来吧。”审神者:“不行啊!停下来会见到魔王的!你看到后面那个快追上的我们的付丧神了吗呜啊啊!”
姬鹤一文字谨慎着问:“…您,经常这样吗?”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审神者是天天在地上爬吗?即便他看到追得如此熟练的付丧神已然隐约猜到答案,但他不敢接受现实。
这关系到他在新本丸的日子会是何种模样。审神者:“有时会。”
有时?就是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的意思是吗?姬鹤一文字觉得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他现在去和一文字则宗说他不想被这座本丸接管还来得及吗?“抓紧了,我们现在要加速了。”
“加、加速?”
“楼梯在哪啊?我们往下逃吧。”
“楼下?!您还要去楼下?"姬鹤一文字惊悚破音,又只能被审神者驮着议去,“不要啊一一!”
大
-审神者(惊惧):我、我的脚被抓住了妈呀!-大
当审神者的手指触到时之政府大门外的水泥地时,她被恶鬼山姥切长义捉住脚拖了进去。
一路绑回21楼,顺便再不慌不忙地把他的披风穿上,衬衫的扣子崩的一个不剩,多少还是遮挡下比较妥当。
姬鹤一文字作为受难者被救下,眼看这几位付丧神已将审神者围起来,并摁着她开始说教。他小退几步想就此逃离。“审神者大人,你这是从哪突然来的兴致?是觉得这天太热了才想让我凉快点吗?"山姥切长义抱臂说道。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刚才一瞬间变成比格了!来找你的时候又从比格变回人了才不小心……"跪坐的审神者哭丧着张脸。“那您也不能在时之政府里爬。"歌仙也泛起不悦的表情,“在本丸里也就罢了,这里是公共场合。”
“…“审神者害怕地缩到烛台切腿后。
“主,您不扒我的裤子,扒那个家伙的!我哪里比不上他了!"长谷部愤慨地说。
“长谷部,主。大家都少说两句吧,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被时之政府的人记住。“和泉守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在几位沉浸于对话时,姬鹤一文字已暗暗后退到后方,刚想转身来个疾跑就被蓦然伸出的手抓住了小腿。
还躺在地上的一文字则宗:“哈哈,小子,想跑?你的资料早就对接过去喽。”
山姥切长义发觉了这处的两刃:“啊,原来要来的就是你,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预计明天就能回本丸。”
和泉守疑惑:“什么?”
山姥切长义:“是新来的付丧神。”
在本丸已建立的情况下有新来的、已显型的付丧神,只可能是从别的本丸里来的。具体原因不知,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些令人难过的原因,可大家只筛选注意到了3个字。
新、来、的。
意思是说,要进比格本丸的是吧?
姬鹤一文字正欲说不是的,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背后的和泉守勾住了肩。
左边站着和泉守,右边站着烛台切。前面包围着歌仙与山姥切长义,下方还有个一文字则宗抓着他的脚。
和泉守:“哟,新伙伴啊,欢迎。”
歌仙:“姬鹤大人,你现在也是体会过在审神者背上骑行的了……烛台切:“我们家的审神者很可爱吧。”
几位的身影不断壮大,将他赌得无处可逃。姬鹤一文字忽然觉得真正的嘿道其实另有其刃。大家笑得十分和善。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