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师说今年确实会遇到一良人,遇见他之后,财之一字方能解困。
彼时父亲公司的资金还没断链,何来解困之说?
几个月后,宋羡好才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此乃高人。
所以按照大师的话,这两个月,宋羡好把自个身边,对自己有想法的男子,都接触了一遍。
说来也是个笑话,从前宋羡好不认真的时候,他们上蹿下跳,一个比一个真挚热情,那架势,但凡宋羡好点头愿意,能为她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就是想在太阳上装个烧烤架,他们都能着人想办法。
如今宋羡好真打算为了父亲筹谋筹谋,把婚姻大事利用利用,给自己做做媒说说亲,他们竟然不约而同,说找不到人影儿就找不到人影儿了。
果然,宋羡好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一直都不是美貌,而是腰包。
“你看到没阿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宋羡好躺在客厅软榻上,拢了拢薄被,如是感慨,“现在的男人,都开始堂而皇之吃软饭,连尊严和脸面都不要了,当今社会,女人撑起来一片天,男人却支棱不起来了……”
吴姨笑了笑,“这自古以来,哪朝哪代没有想吃人绝户的,也不是只有现在有……宋总这次遇到事儿,也让你清一清身边的杂碎。”
“是啊,从前只看别人的戏,如今成了戏中人,”宋羡好抬手揉了揉脖子,黛眉拧两下,“要是能遇见个地主家傻儿子,也让我吃一吃绝户,我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了,也不知这苍天,能不能感受到我的诚意,开开眼……”
吴姨听完,看过来,“这夫妻两个过日子,但凡能过长久的,就得一个聪明的,带着一个傻子,但凡两个都聪明,或者都傻,这日子就容易过不下去。”
宋羡好点点头,“所以我觉得,高家那位,跟我正合适啊。”
“高家哪位?”
“高奉钧啊。”
“哦。”
“我俩结了婚,只要他把资源人脉给我用,半年算什么,他可以一辈子在家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