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这话粗鄙了些,不过对於江湖中人来说,却是挺合胃口,又有几个实力高强之人,率先突围,场面彻底失控。
那些到此的江湖中人,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有人趁禁军不注意,直接放火烧楼。
看著滚滚浓烟从三楼、四楼烧了起来,带队的几人脸色彻底大变,隨后几人眼神一狠,既然这些江湖中人想乱,那他们为何不成全这些人。
“禁军听令,退出万楼,弓箭手准备!!”
“这些狗日的,想要灭口,李青死了,他们也得陪葬!!”
的確,李青死了,凶手跑了,但这个消息,他们还未派人上报,若是將眼前这些知情人封口,那隨行的禁军未必没有活下去的希望,这也是那几个队长的打算。
不过还是被人给挑破了。
“轰!”
就在这时,数十枚黑球滚到大堂和街上,不待眾人反应,轰然炸开,白烟滚滚,將所有人的视线都遮住了。
见到如此情况,大堂之中数百人好似感觉到了生的希望,疯狂开始朝外窜去,天际一抹亮光渐渐刺破了黑暗,似乎也在昭示著这场死局未成定局。
与此同时,大司空魏庸的府上,许地脸色慌张地闯了魏庸的臥房,对於这位魏国的大司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眼下天色渐明,魏庸也甦醒了。
看著眼前这个慌慌张张,眼神之中带著惶恐的人,魏庸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悦。
“罗网的人就是这么讲规矩的?”
“少侠,已经到了!!”
许地站在门口,根本没管魏庸的表情,反而开口朝身后说道。
他刚一开口,一口寒气就喷了出来,那个少年说的不是假话,他的经脉已经被那道真气冰封了大半,眼看就要死在对方的这种手段上,他哪里还敢有一丝犹豫。
听到此话,魏庸那两条已经雪白的长眉不由一皱。
看起来,许地似乎被什么人胁迫一般,只是当他看向外面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
许地看著身后没有动静,脸上忽然充满了绝望,时间一点点划过,忽然,房间外的空地上传来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
“师兄,我的因果我自己来”
紧接著便有一个银髮姑娘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许地见到对方,神色並没有太多的变化,这个时候,他想见的人是那个少年,那个神鬼莫测的少年。
他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已经撑不了多久了,隨后他朝四周又看了看,那个少年依旧没有现身。
晓梦握著手中的桃剑,目光静静地看著眼前两人,沉声说道:“不用找了,击败我,师兄会放你离开,否则你们两人今日会死在这里。”
闻言,许地抬头再度看向眼前的这个姑娘,有些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
刚才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姑娘也不简单,在她身上,自己甚至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魏国大司空魏庸,这时开口说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老夫应该没有见过你吧?”
这位魏国大司空心里能够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姑娘,但对方这副姿態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关城,陈家村。”
晓梦单手持剑,语气之中带起一丝波动,故土难忘,故人难寻,这个地方她终究无法释怀。
听到此地,魏庸和许地两人眼神晦暗不定,至此刻,他们才终於弄明白这个姑娘找上门的真正原因。
“那都是罗网动的手,与老夫无关吶!!”
忽然,魏庸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许地,急声说道。
听到此话,许地冷冷一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位大司空大人似乎还没有搞懂,对方为什么会来这里。
“大司空大人,当年的事情可是您同意的,如果没有你的手諭,那五百个秦军也躲不过西门典的搜查!!”
听到此话,魏庸脸色一沉,眼中划过一丝沉痛之意。
“当年那是老夫受到你们的矇骗,说是诱敌深入,结果你们在关城大开杀戒,每每想到此事,老夫都心痛地夜不能寐。”
作为朝堂上的不老松,在演习这一方面,魏庸显然是一个老狐狸,见对方如此,甚至连许地都在心底怀疑,当年这个老傢伙跟罗网联手的最初原因到底是什么?
“不知玄翦和纤纤姑娘听到大人的话,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只不过这道声音显得更加平静,但话中的內容確让魏庸脸色大变。
玄翦与纤纤的事情,自从玄翦被杀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在人前提起,这道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为了权力,都能够牺牲掉自己女儿的人,又岂会將魏国放在心上,大人这话若是让玄翦,恐怕魏家村的人要再死一次了。”
想起那个男人,魏庸脸色一白。
“不,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很显然,玄翦给他带来的阴影至今都没有消散。
“的確,掩日和玄翦都死了,死在了韩国新郑,被我亲手所杀!”
听到此话,在场几人心头同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