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目的都是我想与你在一起。”
非常坦诚,不是“为了她”,是“他想与她在一起”。话音才落,哪吒的手已冷不丁顺着她光滑的脊线向下,正落在后腰处,她意图躲避,他宽厚的大掌却将她的腰牢牢扣紧。云皎白了他一眼,此刻还有正事,她未多计较,指尖微一掐算,便已胸有成竹。
“我倒知晓一个时机。”
“哦?”
云皎扬了扬眉,眸光轻闪,“天机不可泄露,届时自会告知予你。”想到这厮还意图探她身世,云皎决定暂且不表。玲珑宝塔虽被收起,但到底是贵重法宝,天庭绝不会永久封存,将其用在西行一途上,令他们亲手解开禁制,自是最好。之后取经人将经过金兜山,那儿的老青牛怪恰是太上老君的坐骑,有一法宝金刚琢,能套诸物,原著里就将众仙的法宝都套走了,其中,自然包括玲珑宝塔。
那时,正是偷天换日的最佳时机。
哪吒瞧她神秘情状,沉默一瞬,意味深长道:“夫人真乃世外高人。”云皎只当没听见,“佛门如今能限制你的手段,除却金箍,还有什么?总觉不止于此。”
他这具莲花仙身,本是如来所铸就,但还有一人曾相助,是他原本的师父太乙真人。
这是哪吒之前坦白的。
如此想着,她问他:“你还与你师父,如今可还通音讯?”哪吒落在她后腰的手蓦地收紧,神态却平淡如水,仿佛这是个十足无趣的问题。
“他已与我断绝师徒关系。”
这消息令云皎始料未及,她前世与如今都没听过,难得怔愣,微微张唇欲问,人已落去他怀里,两人一时离得极近,总觉得不大自在。不多时,她扭动着想挣脱,他环在她身侧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最终,云皎憋红了脸骂他:“太明显了,压得我难受!”哪吒闻言一顿,才稍稍放松手臂,在彼此间留出一丝缝隙。云皎的腰腹上一道浅淡红痕很快映入他眼帘,修炼出道体后,肌肤会变得愈发细腻,何况她本是妖身,那点被武器压出来的印记格外明显,又很快消退。她给他整无语了,往下看去,劝他少想有的没的。再一抬手,沐浴也够久了,云皎意图止住水流,哪吒先一步施法将其关上。云皎却怔了怔,似乎仍不太适应他已是个神仙。这情绪稍纵即逝,哪吒却极其敏锐地捕捉到,眉眼沉了沉,但未多言,只如以往般将她抱回寝殿。
唯一没同平日一样做的事,是替她绞干长发。“哪吒……
这一声"哪吒"渐渐变得刺耳,是在唤他,却听不出半分情意。为何不再唤他夫君了?
他已会意,有力的手臂揽抱着她,另外一只手还能抬起,拂过她鬓发,温热的灵力顷刻将一缕缕青丝烘干,热汽氤氲了彼此的眉眼。如往常般将她置于床榻,而后他本应自行去藤椅歇息。但今日,他倾身压来,强行用高大精壮的身躯困住她的手脚,急切地展露出攻击性,逼她直面完整的他。
彼此的躯体贴在一处,云皎想,哦,原来连寝衣都忘了穿。不止是她,还有他。
馥郁的莲香迅速侵占了帷幔内的每一寸空间,甚至弥漫至帷幔外,临到此刻,若还察觉不到他的不对劲,云皎隔天回忆起来估计都能骂自己愚钝。但她并不紧张,刚启唇欲言,哪吒已先一步低问:“夫人,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我。”
“你又失控了。"云皎唇角翕动,仰面躺在绣着棠花的锦褥之上,连铺陈的乌发也蜿蜒着,衬得她容色愈发清艳,她想了想,“是方才我算卦时,你心心神激荡所致。”
分明是姣丽的容颜,温软的姿态,云皎面颊上尚有浅如桃色的红,眼底仍是一派淡薄之色。
他告知了她压制莲香的方法,虽然她掌控得尚不纯熟,努力调整着呼吸,胸脯随之急促起伏,好半响才稍稍平复。
哪吒就这样静静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想,他的夫人果然学什么都很快,适应什么也很快。
可为何,唯独不能适应与"哪吒"相处?
他又想,她其实已经适应了一一她将他视作哪吒,而不是夫君。云皎只觉得莲香愈发浓郁,明明才缓过来,对方却一番势必要拖着她共沉沦的姿态。
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摩挲,尤其是平日至多由他随手拂过的后腰处,此刻,他揉按的力度很重。
她闷哼了一声,似有细微痛楚。
哪吒这才回神,正撞入她澄澈的眼眸深处。“你的六欲,尚有一丝没有融合。”云皎指出他曾告知的隐患。相较于七情的缺失,这一丝未能融合的六欲更像悬于彼此头顶的利剑,本就少了情感的人,连欲都是不完整的,使得他变得愈发危险,极不稳定。哪吒的唇颤了颤,他俯下身,几乎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仅以手臂勉强支撑,这已不单是鱼水之欢的渴望,更像是真实地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彻底交.融的占有。
鼻尖相抵,呼出的灼热气息拂过云皎面颊,激起细密的痒意。云皎听见他在低低呢喃:“害怕吗,夫人?”轻得像哀求,言语却尖锐如刀。
谁会在床榻之上问自己的妻子怕不怕他呢?“不怕。"她却答得干脆。
哪吒动作一顿,蛰伏的蛟丝已迅疾窜出,紧紧缚住他手脚,云皎翻过身,瞬间将他反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