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前,但他僵硬的指节暴露了他的心绪。“……夫人,别再说了。"他音色嘶哑,带着恳求意味,已是彻底的服软姿态,“是我不对,是我罪该万死。”
云皎并未因此闭嘴,反而微张唇瓣,呼吸声渐促,仿佛怎样也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
惑人的莲香如藤蔓般缠着她,体内的燥热亦愈发汹涌,她看向他微微颤抖的唇,迫切地想从他口中掠夺那赖以生存的气息。她心底暗骂一声,拽着他的衣襟迫使他低下头来。是了,她承认,从最初看见他回来,她所有的试探、挑衅、冰冷言语,都是要他服软的手段,她要他亲手交出最真实的底线。她没打算放手。
一一这是她一眼相中的人。
凭什么他是哪吒她就要退步?无论他是谁,都该是属于她的。云皎这边才抬手,少年已借力压上柔软的榻沿,俯身压来,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搂入怀中。
“夫人…”这一声呼唤低沉暗哑,又泄露了欣愉。像是一个点燃引信的讯号,一旦云皎表明了开始的意图,他所有的克制都被焚烧殆尽。
温热的唇浸染了迫切的力道,再无后撤让步之意,覆压上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