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去?”
许秀英道:“我去借辆自行车。”
胡婆子冷哼一声,她不觉得许秀英能借到车子。
刚她借了大半个村子,都没借到,许秀英肯定会空手而归。
哪知,许秀英出门没几分钟,就推着一辆自行车进门。
胡婆子来不及震惊,许秀英又推了第二辆自行车进来。
她道:“妈,我骑车带你。”
“大全骑车带上小全。”
张赖子借口检查绳子绑的牢不牢,趁机在任五屁股上捏了两下。
“很结实,走吧。”
胡婆子跳上许秀英的自行车,许秀英嘴角勾起浅笑。
张赖子这忙,果然不是白帮的。
任五受伤已经过去两天,一行人来到医院。
做完检查,主治医生眉头紧皱,叫了很多医生关上门商讨。
半天后,房门打开,主治医生惋惜道:“错过了最佳治疗期。”
胡婆子听不懂:“医生,你什么意思?”
“就是治不了了。”
“治不了?那我儿……”
医生将片子递给许秀英:“你是任五同志的爱人吧?你看看双腿双脚粉碎性骨折。”
骨头碎成了渣渣,接都接不起来。
胡婆子哭着问:“我儿子……要死了吗?”
医生摇头:“那倒没有,人还活着,就是手脚不能自理。”
胡婆子天真的问:“那他什么时候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