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大问题。
將自己的性命放在一个根本不確定的因素上,对於他来说这是极其危险的。
而且温国强太过於感性用事了,这个西贡玫瑰是村名合理的钱娶来的,似乎没有理由將她遣送回国的道理。
但温国强说出这番话了,他也只能闭口不语。
三天!
三天后进行击毙蝎子的任务。
周围都是武警,因此封於修也不能单独行动出去。
正如温国强说的,红细胞只是配合任务,这是一次配合行动。
封於修闭著眼睛坐在派出所台晒太阳,这货团队根本不用这么大张旗鼓,以他的身手潜伏进去徒手绝对可以瞬间毙杀他们。
到时候蝎子必死无疑。
只要靠近,蝎子就死定了。
这种狗屎一样的老鼠,除了下阴招,正面对抗能力就是一坨
——
——
废弃的矿区。
阿红躲在破旧房间內望著窗外行走的悍匪。
他们每个人都红著眼经过这间房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
蝎子布置好了周围的警戒哨跟饵雷后脱掉帽子走了进来。
阿红见状连忙倒水跪在地上给蝎子脱鞋子,脱掉辣眼睛的袜子,打了一盆水开始揉搓蝎子滂臭的汗脚。
“你要待多久啊?”阿红小心翼翼的问道。
蝎子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大概一年吧,钱也不是这么好挣的。”
阿红低下头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旋即站起身走出去倒了洗脚水。
猛然看见对面站著的黄毛正一脸邪淫的盯著她,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威胁,“下午乖乖来老地方,不然他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喊破喉咙!”
阿红身体抖了抖,想起了三天后的行动后坚决的转身走了进去。
反正这些人三天后就会被覆灭。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桌上放著一束。
阿红愣了愣盯著这在深秋却开的如此鲜艷的朵。
蝎子开口,“找个瓶子养起来,这个房间太沉闷了。”
阿红欣喜的走过去,痴迷的闻了闻朵,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自然的味道了。
这一瞬间,阿红內心发生了变化,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人送过她。
从小就被家庭放养了,继父始终把她当做工具。
长大后又被买到了村子里当做媳妇,那一家人对她也不好,把她当做牛马使用。
似乎就是天生买来的生育工具,现在阿红的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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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第一个不对她身体感兴趣的,而且温文尔雅有礼貌。
更重要的是他跟见过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蝎子的出现让懵懂的阿红掀起了波澜。
可扭头一看,那黄毛还是在门外盯著她。
想到了这一年生不如死的折磨,阿红重新下定了决心。
必须让这群人死。
至於蝎子……算他命不好了吧。
可下一秒阿红怔住了,蝎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堆的化妆品跟时髦的女士衣服。
“这是哪里来的?”
蝎子微微一笑,“巡山的时候正好看见山下有个交易市场。”
“进去换衣服吧,我给你看们。”
蝎子转身走了出去,旋即盯著黄毛,“你要是再靠近一次,我就剁碎了你。”
黄毛訕訕一笑,“我就隨便转转,您忙您忙,不打扰了。”
蝎子从来不对女人下手,这是他的內心的本性。
或许是年少的那段最美好的记忆让他內心不愿意破坏最后一丝的净土。
阿红换上了新的衣服,了精致的妆容站在镜子面前望著她。
她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昏暗潮湿阴沉的房间,外面的光斑驳的洒在面前的镜子上。
她从生下来第一次这么漂亮,这么的觉得自己不像个工具,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阿红动心了。
她站在门后望著外面站得笔直的蝎子,宽厚的后背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让人心安。
阿红突然眼睛泛红,“他不能死,他是一个好人。”
阿红找到了作为女人的魅力跟价值,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发自內心的心动。
於是阿红看著蝎子的背影笑的甜甜的。
——
“別想了,这是我们的任务,只能遵从武警同志的配合了。”
龚箭找到了正在晒太阳望著门外的封於修,坐在身边嘆了口气说道。
“將我们的行动放在这么一个不確定因素的外国人身上,你觉得保险吗?”
龚箭笑道:“没事,我们人多,而且不是还有你吗?除非这群悍匪有重武器,否则就算是有虚假的情报也没用。”
“现在的他们已经被我们全部监控,三天后的行动就是他们的死期。”
封於修盯著龚箭,“你太天真了,別忘了我们的队员都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他们从来没有杀过人。当发生贴身的生死的时候,你怎么確定他们不会慌神?这可不是打游戏有第二次存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