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母爱？”
“又是谁不厌其烦地带着我去和妈妈一次次见面，耐心看着我们玩乐？”
“是谁在妈妈灵魂即将消散之际，保存了妈妈的灵魂，留下一丝复活希望？”
她松开路西法转了个圈，暗纹宫装如黑蝶展翼。
“又是谁给了隐藏魂兽气息的丹方，让小舞妹妹可以自由在人类世界活动. .. .”
她突然逼近千仞雪，鼻尖几乎相触，一手指着她的心口，“这些一一可都是我记忆里最温暖的碎片呢！”
路西法陷入了自我怀疑：“我有这么好？我不是天生邪恶的堕天使吗？”
“我不是一直在迫害千仞雪吗？怎么好像这么一说，我成了大暖男了？”
千仞雪闻言立刻挺直腰背，冷着脸附和道：“没错！他做这些当然是为了利益！若不是为了我的身躯，他怎会费心做这些事？”
暗黑千仞雪呵呵笑起来：“天下间谁做事不是为了利益？”
“千寻疾比比东甚至爷爷，哪个不曾为了利益伤害了你呢？”
“伤害是真的，温暖也不是假的。”
“人性就是这样复杂，爱与恨永远交织在一起。”
“这便是我们站在这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