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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人间客(2 / 3)

会玉宸派剑法吧?”

薛婵点头,“自然也能舞上几招。”

燕真瞟一眼谢雪濯,急声道:“那她什么时候来武川?我太想看玉宸派那套‘北斗七劫剑’了,我让谢大哥给我演演,谁知他说这是秘传剑法,不给外人看。”

薛婵眨眨眼,一脸茫然道:“什么七截剑八截剑?剑都给人打成七八截了,那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下去?”

“噗——竟还有你不知的?”

燕真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北斗七劫剑’是玉宸派最快的剑招,听说从来没人看明白这剑招如何伤人的,因见过的人,要么太快了看不清,要么已经死了!多的是江湖中人好奇呢!”

薛婵“哦”一声,“这么厉害,那我真想见识见识了——”

薛婵瞟一眼谢雪濯,便见谢雪濯也幽幽看着她,四目相对,薛婵是半点儿不发虚,这边厢燕真道:“别指望谢大哥了,叶女侠什么时候来武川啊?白蓁蓁在这里,她们难道就能放心吗?”

薛婵默了默,凉声道:“她们不来武川。”

燕真有些失望,不等他继续啰嗦,谢雪濯道:“能偷学裂地掌之人,定是与铁掌帮十分亲近之人,正好,这几家有可能偷学之人眼下都在洗剑阁中。”

谢雪濯说起正事,薛婵略一想道:“若然如此,那各家掌门、长老,甚至柳夫人和宋夫人便都有嫌疑了,且这最后一宗失踪案发生在正月二十三,当时他们所有人已到了洗剑阁,那静安小道士被掳走之后能在何处呢?”

谢雪濯道:“得先细细追溯所有人不在场证明。”

薛婵点头赞成,又问:“这些失踪者中,有没有一部分人存在共同之处?”

谢雪濯道:“有,第一位和第七位失踪者患过头疾,第五位和第十二位失踪者腿脚都有些不便,第十七、三十四、四十六几人,失踪时则患有伤寒。第十二、二十一、三十六,以及静安五人,则都是年轻男子,且生辰都在六月和七月,在夏至与初伏之间。还有,所有被掳走的同一家人,他们亲情都十分深厚,在邻里间广为人知。”

失踪者太多,只三五人有相似之处,还不足重视,但谢雪濯最后一言却令薛婵起了疑,“这些人亲情深厚,莫非凶手家庭不幸,对至亲血缘有何心魔?”

谢雪濯道:“我也如此猜想过,但还需时间一一核查。”

薛婵心知这等核查极费工夫,见回程还有些时辰,便靠着车璧闭目养神起来,没多时,谢雪濯问道:“薛姑娘可去药王谷看诊过?”

薛婵仍闭着眼道:“药王谷路远,我可去不动。”

谢雪濯话头一堵,又道:“姑娘这旧疾不宜习外门功夫,但练内家功夫并不影响,姑娘怎未曾试试?”

薛婵微弯了唇,“怎么?少盟主想教我玉宸派的‘无为诀’吗?”

谢雪濯自然不可能教别派之人玉宸派心法,而薛婵此言,亦是想挡住他的探问,他不再言语,只是望着薛婵的目光更为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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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洗剑阁已近申时,马车刚在侧门外停稳,留在洗剑阁的义悬堂弟子便上前来,“少盟主,去城中探问玉行的林子谦回来了。”

谢雪濯快步入阁中,剑眉杏眼、着玄袍的义悬堂探子林子谦上前道:“少盟主,小公子,弟子去查了,蒋旸在年初二的确带人去了沁州,可他们的玉行并没有收到年后有货来的消息,不仅如此,年前腊月初,他们已采买了一批玉器,那些玉器本就是两季之量,按理本就不应再采买玉器。还有,年初二那日,铁掌帮连永齐也带着门人离开了武川,说是去庭州以武会友,他们也是年初四回来的。”

燕真立时问:“沁州和庭州是紧挨着的,千翎门那边是那赵冕在说谎?”

不等林子谦答话,谢雪濯先道:“不一定,也可能是蒋旸自己找了托词。”

薛婵在旁听见,奇怪道:“好端端的,蒋旸怎么对自己人撒起谎来了?也不知有什么勾当……”

谢雪濯看向薛婵,“薛姑娘似乎很不喜千翎门与铁掌帮。”

来洗剑阁的岭南门人众多,薛婵是唯一一个次次直呼死者姓名的,去落山湖时尤甚,而她说过的“勾当”、“伤天害理”等词更是刺耳万分。

薛婵一摊手,“哪里的话,我只是按常理推断罢了。赵冕可是蒋小公子的亲身护卫,若是连他都哄骗,岂不是见不得光了?哦对,或许柳夫人知道蒋旸去做什么呢,不如少盟主去见见柳夫人?”

谢雪濯亦有此意,“自要问的。”

林子谦忙道:“她们都在武场守灵。”

谢雪濯便直奔武场,薛婵犹豫一瞬还是跟了上去,待到武场,便见一众人披麻戴孝仍在哭灵,听见动静,柳如絮忙起身迎上来,“少盟主,今日如何?”

谢雪濯直问道:“敢问夫人,年初二时,蒋门主带着门人去沁州是做什么?”

柳如絮眼瞳微闪,“去沁州……是去采买玉器啊。”

“可谈好了何时送货?”谢雪濯又问。

“哦,当时他们去的急,乃是因听说那边的玉矿采出了血玉来,可不想到了地方才知是被哄骗了,那批玉成色极差,做出来的东西也不美,便也不曾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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