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同罢,要是因此把她打死烧死,倒是好事,也是解脱,是以,她毫无掩饰,把自己的心中的疲惫,以及她上世到了死前那个年纪的笃定与独断带了出来。
一个做当家夫人的,决策做多了,都这个德性,话说得再漂亮,都是那个“你得听我的”的意思。
行不行的,都得听我的。
萧氏听出来了,又是一愣。这时细婶带着丝绢还有厨房的几个帮佣把饭菜抬了进来,她便止了话,心中静静想着孙女儿的不同。
片刻之后,她便释然了。
娇儿在想什么不要紧,不告知她便不告知她。没两年孙女便要出嫁,心中能想事,能藏事,对日后她出嫁的那样的大家族来说,是好事。
“老夫人,大娘子……”细婶是个咋呼性子,可做事当真是麻利,这片刻之间,便把饭菜摆满了全桌。
桌子上还放着个冒着火的小炭炉,那煮着盐姜八宝茶的小铜锅一放上去,开水热滚滚地鼓着泡泡,给初秋清早所带来的凉意带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