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另一边,墨澄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沉稳从容。
沈慈和萧烈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他面前,谁也不敢说话。
墨澄侧过头,唇角微扬,“怎么,都跟鹌鹑似的?”
沈慈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心地试探道:“前辈,那个什么噬心菌,真的很难种吗?”
萧烈也赶忙竖起耳朵听着。
墨澄悠哉游哉地轻抿一口茶,也不说话。
沈慈对情绪一向很敏感,她能感觉到墨澄没有生气,于是稍微大胆了一些。
“那个,前辈,我很会种灵植,您如果需要…”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措辞。
正有些焦急间,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这丫头,确实傻的可以。”
沈慈惊喜地抬头,“前辈,您不生气吗?”
墨澄好笑地说道:“本尊若真动怒,你和这头笨狼早就化成飞灰了。”
沈慈长舒一口气,又冲墨澄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前辈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