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时年瞳孔骤缩,他从那一剑中,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想躲,可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剑意牢牢锁定,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光,撕裂了他所有的防御魂技,贯穿了他的胸膛。
“噗!”
剑光散去。
时年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前后通透的血洞,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尽的疯狂。“哈……哈哈……
他笑了起来,笑声沙猖狂。
“没……没死……”
尘景辞的身影,在不远处显现。
他单膝跪地,以剑撑着地面,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剧烈地喘息着。
体内的魂力,经脉中的精气神,在刚才那一剑中,几乎被抽之一空。
“小子,你完了!”
时年看出了他的虚弱,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
“你说你杀过魂圣?可你杀不死我!”
“那一剑,很强!强的离谱!但现在,你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真是多谢你啊,不仅自己送上门来,还爆发出如此惊才绝艳的一击,让我见识到了你的极限!”“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他狂笑着,迈动脚步,一步步走向精疲力竭的尘景辞。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而来。
然而,就在此时。
一道空灵而纯净的歌声,悠然响起。
“啦啦啦……”
那歌声,不含任何魂力,却仿佛拥有着洗涤心灵的魔力。
林间的风,停了。
鸟儿的鸣叫,静了。
就连时年脸上那狰狞的杀意,都为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