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触感真实。
她抬头，恰好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姬白常不知何时已立于她身前，眸色沉静。
而他身后，还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朱竹清。
她靠坐在窗边，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雨水顺着窗缝渗入几滴，打湿了她颈侧的肌肤，滑入锁骨的凹窝，莹润的光泽在水痕间若隐若现。
“准备好了吗？”姬白常开口，嗓音低沉。
宁荣荣呼吸微窒，下意识想退后一步，脚下却像是生了根。
她抿唇，眼睫轻颤：“我、我该做什么？”
“放轻松——”
姬白常抬手覆上宁荣荣的肩头，一股温热的灵力倏然从她脊背灌入，沿着经脉游走。
她浑身如触电般战栗，肌肤微微泛起红晕，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那股力量太过炽烈，她几乎被撕裂开来。
心底的慌乱与羞耻感交织，令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嗯……”
宁荣荣咬住下唇，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脸颊滚烫，眼角却泛起水光。
第一次如此接近，他的气息带着热烈与沉稳，像是雨夜里的火光，直直映入心口。
她想拒绝，想退开，可朱竹清忽然走近，伸手轻轻握住了她颤抖的手。
“放松……跟随他就好。”朱竹清在梦境中回荡，像是贴着耳畔低语。
两股不同的气息在她体内交织、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