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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账(2 / 3)

我伴郎吗?沈珩初,那个时候我真的确定了,我就你这么一个真正交心的朋友。”

沈珩初没答话,迎着他各种情绪混杂的目光,他面色极其平静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端到口边,停了几秒,又缓缓放下。鼻腔里不知道什么情绪地哼笑一声,周泽旭往后一靠,接着说:“你在国外待那么久,我怕你融不进国内的圈子,给你介绍朋友,带你社交,想着你在沈家没什么权利,想着给你介绍资源,扪心自问咱俩做朋友这么些年,我够义气吧,我把你当真心兄弟来看,结果你现在就这么回报我的?”越说语气越冷,他抬眼,目色阴沉,带着冷嘲:“那么多年的友谊,你要脸吗,抢我女朋友?”

眉宇之间和杯中晃荡的酒液一样泛起涟漪,沈珩初表情有了明显波折,他松开手,摘下手套,揉着眉心。

这一小段的沉默似乎在准备说辞,周泽旭凉着目光,静声看他,等他的回答,毕竞绕来绕去,他的态度也算表露清楚。这么多天的试探和隐忍,也算是把过去的友谊耗干净,亟需有个发泄,撕破个口子,然后把话摊开了说。

他在等他回答,站在自己回望的高尚义气的过去里等着沈珩初来赎罪。“之前在学校里堵我那些人,换了好几波,不给眼神过几天他们也会自讨没趣,"沈珩初没跟着他的话直奔正题,而是沿着他一路顺过来的回忆开口道,“你那个时候出头揍人,那些人不敢找你麻烦,但敢找我的,他们家长不敢找周阿姨麻烦,但敢到沈家找我的。”

沈珩初见他愣了一瞬的样子,没有停下,他接着说:“在慕尼黑的时候,学业压力重,经常赶due,芬兰陷雪那次,我手上拖着三个论文报告和两个实验报告,被困车里的时候,我徒步几公里去打卫星电话是因为第二天还要赶班机回去上课。还有,我其实和你说过很多次,我并不需要那些社交。”听他说完这些,周泽旭表情也有点变化,他挑眉,语气古怪:“什么意思?知道自己理亏,现在跟我翻旧账,开始怪我?当时你怎么不说?现在翻旧贴来怨我?”

沈珩初摇头,语调不平不惊:“没有。当时没有怨你现在也不会。”“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可能你偶尔也要顾虑一下别人的情况。”听出他话中的意有所指,周泽旭拧紧了眉心,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有的时候她或许也会这么想。”

沈珩初终于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他重新看向他,目光正肃:“这段时候她需要静静,再加上现在的舆论,她有任何的动作,都是众矢之的。”“需要你教我?”

周泽旭塌下肩,抱臂向后一靠,冷哼道。

“没有教,只是为了她考虑的提醒,"沈珩初又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抬眼看他,“况且,你和她分手了,就暂时不要打扰。”“怎么?”

周泽旭皮笑肉不笑:“我分手了,你上位了?”话落,没等沈珩初回答,周泽旭像是想起什么,视线下垂到他搭在桌边的另一只手,手上还未摘的手套严实裹着,连到的袖口只露出一截白冷的手腕,后又是齐整的长袖长裤盖着。

“嗳,我想知道,"周泽旭抬头,微微扬扬下巴,鼻尖点着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把厌恶触碰写到明面上的双手,周泽旭语气没什么笑意地笑着说道,“你那么洁癖……

“和我做过的人,你也要吗?”

一字一顿。

话落,沈珩初原本平静的神色一瞬间冷下来。本就没什么起伏的眼角唇角貌似更沉了点,他没答话,只沉沉盯着他。见他这副表情,周泽旭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喜悦,他站起身,食指勾着,挑起外套。

胜利者姿态般,他站他坐,周泽旭一手抄着兜,语气自若接着道:“那次你听见了吧?有反应吗?你对着她幻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一个事实一-她是在我床上,和我做的。”

砰地一声。

酒杯底接触木纹桌面的声响。

沈珩初放下酒杯。

视线循着这声音往下,再回到他貌若平静的双眼,周泽旭又扯出一声笑,向他宣告:“我和她还会复合的。”

说罢,他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沈珩初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她也这么觉得吗?还只是你单方面的臆想?”

步子稍顿,周泽旭紧了紧后槽牙,没有理会,脚步加快离开。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秦然躺在床上,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余光瞥见各种软件弹窗,清醒了一大半。

今天没课,原本想着今天搬回宿舍去,但从昨晚开始安静了一晚上的宿舍群依旧没动静,秦然没想好怎么面对,再加上一点的逃避心理,她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又续住了两天。

这两天做什么都在房间,吃饭点外卖,空闲时间在桌前打开电脑做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没有人打扰,几乎两天完整的时间来准备,完成地差不多。在这期间,她偶尔也会拿出手机看一下,多数是关注未读消息,关心工作群和学习群的进展,也有人给她发私信,询问网上那些消息,秦然挑着回复了,语言简洁概括,但都没正面回答。

社媒很少刷,因为一打开各大平台几乎都在说这件事,俨然已经成为一个热点话题。

不过她还是每隔半天抽出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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