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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3 / 4)

在意,秦然甚至还想起了周泽旭。他今天没给她发消息应该还在生气,周泽旭气性大,气到头上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他气消下去应该会来找她,届时大概是个说开的好时机,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想和他好聚好散,毕竟是自己欺骗在先,但是不清楚周泽旭能不能接受。大概是接受不了的吧,任谁被骗,还是被自己同床共枕的人骗,都是一时半会无法接受的吧……

想着想着,秦然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再缓缓,到定住不动。坦白之前,差点忘了一件事。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出二奢回收,发过去消息:「你好,我想拉一这半年来我在你们店的账单。」

晚上九点多,周泽旭费力地睁开眼。

一扭脸,看见窗外依旧黑沉的夜色,有种时空错位的恍然感。手摸索着,哗啦一阵声响,在一堆圆柱酒瓶间他费力摸到手机,看眼时间和日期,还在同一天,只不过是晚上了。

躺着缓了好一会,思绪渐渐回笼,周泽旭盯着眼前一片黑沉,反应过来:哦,这是在自己家,只有自己,他和秦然分手了。分手……

周泽旭蹙紧了眉,一阵头大。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手掌用力,撑起身。脑袋才扬起,宿醉后的剧烈疼痛找上门,又倒回去躺了好一阵,他才挣扎着坐起身,摸索着打开灯。

屋内灯缓慢亮起,眼睛却还有点不适应,眯了眯,再重新睁开,亮堂屋内一片狼籍被光照得清晰。

他原本是睡在沙发上的,边上茶几,地毯,落了一堆酒瓶,喝完的,没喝完的,敞开了口放着,有些刚刚被他碰倒,酒液正流得到处都是。有些烦躁地挠挠头,周泽旭没有管,转身去衣帽间拿衣服,一进门看见地上满地碎玻璃碴子,想起自己锤坏的那扇玻璃柜门。心中燥火更盛,他连衣服也没拿,直接去了浴室。冲过澡过后,精神头好点了,光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视线扫一圈,靠在餐桌边,打开手机想叫家政过来,但是一点开微信,看见置顶消息框空落落的,秦然一条消息都没发来。

“啪一一”的一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周泽旭捏着眉心,心中躁郁。昨天,哦不,今天凌晨,秦然走后他想都没想直接跟上,开车跟在出租车后面的时候,他心心中想着如果她真的去找了沈珩初,那他肯定要和沈珩初干一架,丢脸也认了。

但车子往熟悉的路上开,直到停在Z大门口。秦然下了车,进了个低档次的旅馆。

开房不会在那么烂的地方开的,周泽旭了解沈珩初,他的洁癖受不了。车子在楼下停了好一会,直到确定就秦然一个人,周泽旭气上头的情绪才冷下来。

不过想起秦然说的分手,他还是不能就那么放下面子过去讲和。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凭什么她天天提分手,他就要拉下脸去哄?当他没脾气吗?

周泽旭有的是气性,气性还挺大。

回来的路上经过便利店,他下车,搬了两箱啤酒回来。聚会,酒局,跟一群哥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五位数以下的酒不开,摆上他酒桌的,大部分也都是六位数的醇酿洋酒,就算喝啤的,之前也是学着喝精酿黑麦,国外酒庄空运过来的。

这种流水线上产的,几块一罐的啤酒他之前从未喝过,第一次喝,竞然是一个人因为失恋窝在家里,憋着一肚子火喝闷酒。而宿醉的结果就是现在被劣质酒精污染成头痛到爆炸,然后打开手机发现秦然没向他服一句软。

行,好。

看谁比谁能耗。

周泽旭恨恨磨了磨牙,扯过一边烟灰缸,摊在靠背上点了支烟。尼古丁燃烧后的白烟缓缓升起,视线模糊又清晰,再过度到模糊。他靠在椅背上,看着空寂屋内,看着一片狼籍,看着正对着窗外寂寥夜色。又想起秦然。

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种种。深深陷进回忆里。

越想,周泽旭越搞不懂。

为什么?本来他们那么恩爱,感情那么好。争吵,冷战,一次次的摩擦。

想到这里,他又点上一支,牙齿叼着,撑着下巴发呆。手腕贴上冰凉的物什,他顺手一摸,摸到个骨头样式的坠子,停在他锁骨。对啊,他们本来感情那么好,她还给他做了坠子,他现在还戴着。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又一支烟烧完,他还想不明白,又续了一支。垂眼点火时,眉眼瞥过被他倒扣在桌面的手机,屏幕和桌面贴着的缝隙一亮一亮的。

盯着看了一会,周泽旭没动。

直到来电提示,手机震动嗡嗡,他才吹了烟灰,又期待又别扭地拿起来,屏幕上亮起的却不是他期待的来电。

是上次他去陈司言病房的那个共友。

拧了拧眉,想不出他打电话来的理由,周泽旭一时没接。电话自动挂断,屏幕却突然跳出许多未读消息,很多人的。还没从飞速闪过的一条条小框里看清楚内容,来电又响。这下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周泽旭按下接听:"喂?怎…”一句话还没问完,朋友急匆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说不清楚是担忧更多还是害怕更多,貌似还带着一点兴奋,冲他说道:“周少,扒到你了,那张合照,现在他们都在骂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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