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句。
“神了!这简直就神医啊!”
“我还是头一次见鬼吹风能被治好。”
“老天爷,我爷爷要是还活在世上,他一定不敢相信。”全部人都傻了。
“不可能!
马正平不相信,一个健步冲上来:“不可能,鬼吹风没有可能被治好。可例子就活生生的被摆在这里,朱伟奇的面部肌肉已经松弛下来。朱伟奇对这个接连找茬的人,皱眉:“你眼瞎?没看到我嘴明显没那么歪?”
马正平死死瞪着朱伟奇的嘴,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一反常态的激动起来,指着朱伟奇破口大骂:“你肯定是和江梨串通好的!你根本没有得鬼吹风!这是联合起来做了一场戏!”“神经病。"朱伟奇才不理会马正平,得没得病,他能不知道?朱伟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激动的心心情,他和同样开心的姚凤对视一眼,才看向江梨:“江大夫,我这还要多少次就能治好?”江梨穿着白大褂,弯着腰在桌上写药方,写完利落撕下递了出去:“一个星期吧。”
一个星期!
朱伟奇可是求了半年的医,可他知道江梨没有撒谎,按捺住激动,颤抖着手接过药方:“好,江大夫,我听你的。”姚凤喜极而泣,给江梨鞠躬:“谢谢你,江医生。”江梨眉眼弯了起来:“不客气,去抓药吧。”等两人出了房间,江梨看向外边:“下一个。”马正平脸色猛然一变,眼神逐渐毒辣,走过去坐下,砰的一声,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往桌上放,脉搏朝上,冷笑。
“我就是下一个。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原以为出了先头那事,江梨一定会像常人那样恼羞成怒,更甚至让人把他赶出去。
马正平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要江梨敢让人赶他,他就喊外边的人把整个卫生院都砸掉。穿白大褂的女孩只是静静望着,白皙的脸毫无动怒之色,一双美目仿佛盛着清澈的潭水,平静到毫无涟漪。
“哦?你还有病?什么病?”
马正平眯了眯毒辣的眸子,扯起嘴角笑,他往后一躺,粗壮的胳膊搭在椅上,语气无耻:“不知道啊,反正就是到处不舒服。”“你不是医生?能不知道病人得什么病?你今天要是治不好我,那就得承认你是庸医,你在吹牛,要立刻辞去医生的工作。”马正平压根就没病,他就是故意找事,不管江梨给诊出什么病,给他吃什么药。
他都会指控江梨的药有问题。
几个跟班悄悄给马正平竖了个大拇指。
这招够毒!够绝!
“拿手上来。“江梨淡淡道。
马正平心不甘情不愿的撸起衣袖放桌上。
江梨从抽屉拿出手帕,放在马正平的腕上。马正平双眼冒火:“你什么意思?还敢嫌弃我?”话还未说完。
江梨就已经诊完脉,拿起手帕,啪的一声扔进垃圾桶,抬眸:“没什么大病。”
马正平咬牙:“不行,我不舒服,必须要喝药。”“行啊。"江梨写下一道药方,刚刚撕下,就被马正平火急火燎的抢走。马正平看着药方,嘴角终于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几个人走出卫生院,一个手下就问:“马哥,我们现在干什么去?”“干什么去?"马正平看着药方,贱笑起来,“当然是去公安局啊。你去给我弄点东西来。”
神医是吧?
他非得把这招牌给砸烂,让白沙岛的人民好好看看一个渔霸生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病房又重新恢复平静,下午的病人越来越越多。江梨看的眼睛都开花了,就在以为可以收工时,忽然听见病房外传来几厉喝。
“让开,快让开!”
“姓江的呢?让她快滚出来!”
江梨放下钢笔合上盖子,总算来了。
一群穿着深蓝色的制服公安走了进来,旁边跟着几个马正平的小弟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马正平,此时抱着肚子哎哟直叫,边叫还边吐血。有人认出了担架上的人,就说:“这不是上午江医生的那个病人?好端端的怎么呕血了?”
又有一个人赶紧拉住他,不让他再说话。
公安队长目光直直看向江梨,把一张药方放在桌上:“江医生,请问这张药方是你开的吗?”
江梨看了下药方单,确认是自己的字迹,点头:“没错。”担架上的马正平的眼珠子透出狠戾,转瞬又被掩下,捂着肚子:“哎哟,就是这个医生害得我,公安同志快抓她去坐大牢。”肖队长敛眉,示意同僚把人带走:“是就行,我们接到报案,有病人反应吃了你开的药,出现中毒呕血的情况,麻烦你配合我们走一趟公安局做个调查。这时一道急声从外传出。
“慢着!”
钟院长收到风声拖着受伤的腿赶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担架上的病人,见马正平确实痛苦的满地打滚,还呕了许多血,满脸急色挡在江梨面前:“肖队长,这事肯定有误会。江梨是卫生院数一数二的医生,她开的药不可能有问题。”
马正平铁了心要把江梨送进公安局,眸子射出冷光,可因为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又忍不住抱住肚子惨叫,好不容易才等肚子的阵痛换过去,可怜兮兮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