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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引(2 / 3)

烧狮子头,青椒酿肉,水煮鱼片等等,都和寻常的看起来毫无区别,没想到竟然是素的。

“快入座吧,”安庆良理着衣衫从厨房出来,“先吃点菜,面已经让厨师在下了,待会让大伙尝尝我的手艺。”

“辛苦了老安,”梁鹤归乐呵呵的,“也就是你总算退休了,否则我连见你一面都困难,跟别提能吃到你烧的饭。”

“多年不做,手艺都荒废了,”安庆良笑着坐下,拿热毛巾擦了擦手,“不嫌弃的话以后常来。”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寒暄几句,众人便动筷。

这大厨平日就是专做素宴的,在江州一带很是出名,今日上桌的道道都是拿手菜,吃的梁鹤归是赞不绝口。

梁嘉淮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像是这桌上的话题他都插不进去似的,面对满桌美食也看起来兴致缺缺。

不过他吃相倒是不错,何初羽目光无意从他那边略过几次,每每入眼都是慢条斯理,优雅干净。

除了坐姿略闲散了些,没什么她想象当中的纨绔做派。

也同时观察到坐在他对面的梁鹤归几番眼神示意都被他视若无睹。

何初羽终于开始怀疑今天是不是一场针对他们两人的相亲局。

但如果是这样,阎徽静肯定会提前跟她讲明,更何况她一直是知道她有婚约的,不可能再介绍别的男人给她。

难道是这位鹤老并不知情,也没有提前知会阎徽静,擅自就带着学生过来了?

感觉也不太像。

这位鹤老先生虽然亲切随和,却也是气度不凡,不至于如此不知礼数。

而且,他这个学生看起来也挺不乐意,像是被迫来的。

无论如何,还是别彼此为难的好。

想到这,何初羽便转向身旁另一侧的阎徽静,有意无意地找话题聊天,避免这位桀骜不驯的梁先生会有跟自己交流上的负担。

“对了老师,我还没来得及问您,怎么会突然想要搬来江州。”

阎徽静和安庆良都是京北人,退休前一个是京北美术学院的院长,一个是级别不可说的高级干部,只有一个独生女儿也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结婚后定居海城。

何初羽原本以为他们会继续留在京北,或是去海城跟家人生活在一起,却没想到最终是选定了江州。

“也不是突然,我们早就有这个打算,”阎徽静说,“你也知道我跟你外婆早年是同窗,受她的影响,自然对江州这地界多了些感情,以前总想着退休了搬来和她做邻居,只可惜……”

念及往事,她没再说话。

只可惜外公外婆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一场大火一夜身故,林家老宅也被拿去抵债,如今也不知姓甚名谁。

何初羽垂下眼,轻轻出了口气。

桌子不算太大,梁嘉淮一进来就被梁鹤归明里暗里威胁着坐在何初羽旁边,自然是将她们声音不大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也留意到那张神情一直滴水不漏的清丽面容上,终于显露出的一丝落寞。

林家的事他有所耳闻,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林家因为涉嫌严重非法交易,官司缠身负债累累,一夜之间从百年望族跌入谷底,事件异常轰动,舆论的火自然也烧到了与林家结亲的何家身上。

而媒体很快却曝出,林昭琼早于两年前便已经与何呈楷签署了离婚协议,返回了内地。

那时还无人知道林昭琼是怀着孕离开的,直到十几年后何呈楷亲自前往内地认女儿,众人才知原来何家还有这样一位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算起来,林家出事的那年,她不过两岁。

“唉,平白说起这些做什么。”阎徽静摇摇头,责怪自己的失言,随即便转移了话题。

“京北那个地方,待久了也就不新鲜了,而且我那个小外孙女这不是也打算回国了,她从小就喜欢我们在京北的那处宅子,说回来要跟我们一起住,但我和她外公就想着孩子大了也需要空间,我们老两口还是早点搬走养老的好。”

“但我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您和安老师更需要私人空间啊。”何初羽笑着往她杯中添了些茶水。

“可别提了,”安庆良闻言,笑着摇摇头,“等你见了就知道,那丫头从小就闹腾的要命,我们可没少被她折腾,跟她妈妈的长相性格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鬼点子可多了。”

“也是没想到这一模一样的丫头,能让我们养了两遍。”阎徽静神情慈祥又无奈,边说边举筷去夹菜,一转眼看到梁嘉淮正夹着块素烧鹅盯着看,也不知道是是在发呆还是在研究。

“怎么了小梁,是不合口吗。”

“没有,”梁嘉淮回过神,“很好吃。”

“那就多吃点,”阎徽静示意了下一旁盘中洗净的时蔬,“素烧鹅要包着吃味道更好。”

何初羽刚巧用公筷夹起一片紫苏叶,闻言便出于礼貌,看向梁嘉淮,“要试试吗。”

她这样询问着,却敏锐捕捉到在筷子靠近时,他眼里试图强压下的,生理性的厌恶,于是在他开口前就转而放进了自己碗里。

“看来你不是很喜欢,那就不必勉强了。”

梁嘉淮张了张唇,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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