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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1 / 2)

第129章心疼

屋内暖意融融,窗外呼号的北风被厚重的窗纸隔在了门外。唐宛恋恋不舍地从男人怀中稍退,原本只是浅浅一吻,却瞬间点燃了两人,此刻呼吸都带上了几分炙烫。

陆铮低头看她,幽深的眸光沉得几乎能将她吞没。唐宛被他盯得心头一颤,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俯身再次吻住,这次已然带上了几分急切。

她亦是急切的,手指不自觉钻进男人宽松的衣襟,如游蛇般滑了进去,不意外引起陆铮的一阵轻颤,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唐宛满意于自己给对方造成的影响,思考着要不要继续让深处前进,忽然手底下摸到几处凹凸不平的所在。

那触感分明是结痂后的疤痕,摸着伤口还不小。她心头一颤,手里顿了顿。

陆铮察觉她变得小心翼翼的动作,呼吸微乱,却低声安慰道:“没事,早就好了。”

唐宛抬眼看他,眼里仍有未散的情潮氤氲,同时也多了几分心疼。她干脆扒了他的衣襟,轻声道:“让我看看。”陆铮想躲,却被她以眼神制止。

“别动。“她的声音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坚定。她起身从他腿上下去,从案上取来油灯,拨亮灯芯凑近了细看。夜里光线昏暗,却依然能看见,他身上果然添了不少新伤。原本手臂、肩头的旧伤,婚后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经过唐宛不间断的抹药调理,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有伤处残留着隐约的白线。

现在一看,手臂、胸口,甚至腰侧,都添了新伤。伤口大小不一、或深或浅,行军治疗草率,效果当然没那么好,虽然伤口都已经愈合,创面恢复的情况却都不是很理想。唐宛看着,心口堵得慌。

她用手指很轻很轻地抚过那些伤疤,低声问:“这些…都是怎么来的?”陆铮看着她眼中的疼惜,不知为何,早就痊愈的伤口似乎再度隐隐作疼起来,忍不住低声倾诉。

“这个口子是在攻打青狼……这里只是个擦伤,涂涂药就很快好了……腰上的这个伤比较麻烦一点,当时……”

唐宛安静听着,轻柔地抚摸。

陆铮不是个夸夸其谈的人,那些动魄惊心的致命情形,在他口中都是三两句话简单带过,他不觉得这些经历是多么惊险,唐宛却从这些伤口意识到,他每一场战斗,都是在以命相搏。

如果不必打仗多好,可她同时也非常清楚,身处北境,他们不主动攻打北狄,就要时时刻刻面临北狄人的劫掠。

和平总是要从流血开始的,只有他们变得足够强大,才能震慑住敌人。陆铮说了几处大的伤口,便将油灯接过放在案上,低声道:“别看,太丑了。”

唐宛的眼眶有些发热,反对他的说辞:“乱说,这些都是你的军功章。她想了想,又道:“不过疤痕不好好处理,对身体确实不好,明儿我再给你配些药膏,你回头也带些在身上,得空了就抹一抹。”说罢,她俯身在那道胸膛那道最长的伤疤上,轻轻落下一吻。陆铮的呼吸瞬间乱了。下一瞬,她被抱到床榻上,帷帐落下,烛影摇曳。窗外夜色静谧,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室内却泛起了旖旎的浪潮。陆铮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迷迷糊糊四下摸索,身侧却是空的。他艰难地睁开了眼,发现宛宛确实不在,还有些混沌的视线在卧房内巡视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

被窝里暖烘烘的,能闻到宛宛留下的香味。她身上总是带着说不出的奶香,混杂着某种甜甜的味道,柔软香滑,陷进去就只想永远埋在里头。没她在,冬日里的被窝也没什么吸引力。

一个鲤鱼打挺,陆铮翻身起床,随意拿起床边的衣服套上身。随即却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这衣服多半是宛宛给他准备好的,已经用暖炉烘过了,穿在身上带着暖暖的温度。

屋子里也很暖,火盆里新添的炭块烧得正旺,桌上也用小炉上温着一壶热茶。

陆铮倒了杯茶喝下,从喉间到胃里,乃至心头都是暖暖的。这一夜太舒坦,不知不觉睡过了头。

推门出去,院中积雪未化,陈伯正弯腰清扫。听见动静,抬头笑道:“大人醒啦?睡得如何?娘子吩咐过,让您多睡会儿,不让我们打扰。”陆铮心头又是一阵熨帖,点了点头,说很好。确实睡得好,一夜无梦,神清气爽。

冯婶听到动静,也从灶房出来,笑着招呼:“大人快去饭厅坐坐,早饭这就送过去。”

陆铮点头,问他们:“宛宛呢?”

冯婶笑道:“今天沈家的新磨坊开张,娘子一早就过去送贺礼。这是早就约好的,不能错过吉时,她就没等您了,让我给您说一声。”陆铮奇道:“老沈头家的磨坊不都开几十年了,怎么又开了一间?”老沈头家也住榆树巷,从前就很照顾唐宛唐睦姐弟俩,后来唐宛开了早食铺子,加上后面的拉面铺子,平时需要不少面粉,都是拿粮食去沈记磨坊磨的面,两家人也因此十分熟悉。

“老磨坊还在,这不这两年生意好起来了嘛,就想着再扩建一下。"说着,冯婶的语气变得神秘起来,问他,“娘子跟你说过没,沈家新磨坊的事?”陆铮挠了挠头,耳根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话音也低了些:“没。”昨儿两人说了不少话,可刨去有其他人在场的那些,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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