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让你去看医生,下去。”“有瘾就有瘾吧。”
商承琢像是自暴自弃般地低语,不仅没下去,反而更贴近了一些,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
瞿颂被他这反常的黏糊劲儿弄得有些恼火,同时也觉得荒谬至极。“你在发烧。“她冷声提醒他。
商承琢却像是认准了这条路,他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条折叠得工工整整的浅色真丝丝巾,他将丝巾递到她面前,眼神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渴求。“那就不到最后。”
他声音低哑,带着蛊惑般的意味。
瞿颂眯起眼睛,盯着那条丝巾,心头火起,她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变得复杂起来,语气危险地问:“你用了?”
商承琢毫不避讳,坦诚地点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用了。”瞿颂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看着那条丝巾,有些不爽,仿佛能看到它曾被用于何种不堪的用途。
但商承琢此刻的状态更让她在意,他手臂撑在她脑后的沙发靠背上,身体因为发烧和欲望微微颤抖,脸上迷乱。
这种状态的商承琢,莫名地激起了瞿颂一丝恶劣的逗弄心思。她突然改变了主意,仰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浅笑,开口要求,带着明确的戏谑:"求我。求我,就给你。”商承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似乎难以忍受。他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交易的合理性,仅仅过了几秒钟,他便很利索地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求你。”瞿颂看着他那双因为高烧和情动而水光潋滟、几乎失去焦点的眼睛,心里漠然判断:真是烧傻了。
她不再多说,不轻不重地揉按了几下,听到商承琢压抑的抽气声。然后她拿过了那条丝巾,商承琢下意识地弓起腰想要躲闪,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声音。
瞿颂避开了他背上的淤青和伤口,一只手固定住他的髋部,另一只手继续用丝巾缓慢地摩擦缠绕。
丝质的独特触感让商承琢更加敏感。
他浑身滚烫,在瞿颂安抚下,很快就脱了力,软软地倒向她,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大口喘息着,身体不住地颤抖。
瞿颂有意避着他的伤口,一时没想到要立刻把这个发着高烧还胡搅蛮缠的大狗一样的家伙推开。
商承琢似乎将这份短暂的纵容误解为默许。他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瞿颂近在咫尺的唇瓣,偏过头试探着想要吻上去。瞿颂反应极快地侧脸躲开,脸色冷淡。
商承琢的吻落空,唇瓣只擦过她的脸颊。动作僵住,抿了抿唇,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难过和失落,像一只被拒绝后不知所措的大型犬,继续靠在她肩上难耐地喘息。
瞿颂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臀侧,力道不轻。挺好的,这种迷蒙的状态比平时那种,动不动就吡着牙要咬人的样子好多了,至少看着挺安分。
瞿颂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肩头一痛。
她木着脸把用最后精力狠咬了一口就昏沉过去的人推到一边。其实还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