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它们那简单的头脑竟不知道该先砍谁。
而在战场上,尤豫,就意味着死亡。
战马沉重的身躯,狠狠地撞在绿皮的身上,竟将这些以强壮着称的凶兽,如同保龄球瓶般凌空撞飞出去。
那些侥幸逃过第一波撞击的绿皮,则遭到了早已激活了分解力场的骑兵剑的贯穿。
这些拥有分解力场的利刃,几乎无视了绿皮身上的简陋护甲,借助战马那无可匹敌的强劲冲击力,直接刺穿了它们的护甲与血肉。
场面,瞬间变得极为混乱。
这些由年轻、狂热的贵族子弟组成的胸甲骑兵,其作战方式极度简单,也极度粗暴。
他们并非坦克,却以血肉之躯行钢铁之责,从绿皮的狂潮中硬生生碾过,强行将这些凶兽踩入蹄下。
在混战之中,被战马撞倒,也同样意味着死亡。
跌倒的绿皮,在密集而沉重的马蹄下,根本没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战争,正无情地践踏着它们的血肉,马蹄铁上加装的利爪和钉刺,深深地入它们的身体。
第一排踏过,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一整支骑兵军的马蹄奏响战争的军鼓。
高大的掷弹兵在线列中央的黎曼鲁斯坦克的掩护下,很快便冲入了能源中枢的建筑群。
他们的领袖,神情严肃的年轻准将,雅德维加之校的兄长让·拉纳始终与自己的部下站在一起。
他跨下战马,让侍从牵走,紧了紧腰间的红色军官腰带,拔出军刀与手枪,嘶吼着,身先士卒地与掷弹兵们一同向着能源中枢破碎的外墙发起冲锋。
而胸甲骑兵团的部队,则依旧在那片广的沙地上纵情疾驰。
绿皮那磅礴的大军,早已被忒伊操控的地块分割得七零八落,遍布四处。而胸甲骑兵则能以绝对的优势兵力和势不可挡的冲击力,将面前的任何一支绿皮散部彻底粉碎。
当他们碾碎了一支绿皮部队后,忒伊又会通过地壳的人为移动,将另一部分被分割的敌人,精准地送到骑兵们的面前,让他们像犁头一般,再次将其碾碎。
整场战斗,变成了一场由绞肉机摧毁碎肉块那般,残暴而高效的屠杀。
那一名身先士卒,英勇非凡的胸甲骑兵军官,一剑刺死从赃车上弹出身子操纵哒咔机枪扫射的绿皮车长,自赃车顶端上挥舞带有分解力场的剑刃砍断铁制成的旗杆。
他傲然地举起自己的战利品一一刻绘着张牙舞爪绿皮鬼脸的军旗,向年迈的将军所视之处高高举起。
在场骑兵更加高亢而振奋。
那一刻,激光枪声与黎曼鲁斯的炮火都被一道道呼喊的口号所淹没。
唯一亮地传响在战场上方的,只有那不断重复的高亢口号—
(一名辛提拉第5胸甲骑兵团的骑兵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