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自然不会傻乎乎说出真实想法,只眨了眨眼道:“我见我爹爹和大哥穿官袍都很是英伟,殿下长得这般好看,若穿上官袍定然比他们还要潇洒倜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饶是知晓这小狗腿又在给他戴高帽,司马璟嘴角仍是轻翘了下。“我应下了。”
话落,果见云冉眼睛更亮:“真的?那是什么官职?”司马璟:“官职未定,还得等上头那人斟酌一二。”云冉:“没事,反正有官做就好。”
司马璟:“若我真的任了官职,每日便得早起上朝,直到傍晚方能回府。且除了休沐与年节假日,其他日子都无法待在府中……云冉:“嗯嗯。”
好处都说完了,坏处呢?
司马璟……”
旁的女子都是“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倒好,一副巴不得他赶紧出府的期待模样。
委实可气。
“我不在府中,你就这样高兴?”
司马璟黑眸眯起,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加重了力气,俯身逼近:“云五,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云冉被他捏得腰软,嘴里也闷哼:“你快松开。昨夜掐了那么久,我今早起来那么深的两道印子,还没找你算账呢!”司马璟也忆起后半夜里两掌掐在她腰间似乎就没挪开过,霎时松了力气。“还很疼?我看看。”
他低头去掀她的薄袄下摆,手被"啪"得拍开,云冉牢牢护着衣裳,粉面通红地瞪他:“乱掀什么,还在车上呢。”
短短数日,如何越发无耻了。
司马璟道:“不会被人瞧见。”
“那也不行。”
云冉坚决不肯给他看,只竖起柳眉,忿忿声讨:“你要真的关心我,昨夜不该那般孟浪。每次我都说了受不住了,叫你停下,你总不听我的,还是一意孤行。而且你这人如何比福豆儿还牙痒,福豆儿都不咬人,你就爱咬我,还总是批我身上咬得这一块那一块的……”
她都怀疑司马璟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反正我不管,从今日开始,你搬回深柳堂。”云冉语气坚定:“再叫你这般折腾,我春日的衣裳都穿不了。尤其是这,到处都是红痕,你……你真属狗的吧!”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前,可怜小小的它们承受了太多。虽知不该,但听着王妃如此详细的声讨,联想到那种种蚀骨销魂的旖旎,司马璟喉头蓦得发紧。
眸色深暗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嘴好半响,他深深吐了口气:“昨夜是我不对,你若生气,待会儿回去我让你悉数咬回来。”“至于分房,绝无可能。”
他凝着眼前这张精致莹白的小脸:“你我既已成了夫妻,生同衾,死同穴,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分开。”
云冉原本还振振有词,蓦得被他黑涔涔的眼睛盯住,那幽邃视线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牢牢抓住她的魂灵,连同他掷地有声的一字一句,叫她的心尖也随之震颤。
生同衾,死同穴。
永生永世,都不分开…吗?
会不会太久了点。
而且和同一个人待这么久,都不会觉得腻么。云冉想问,却又不敢问。
不知为何,她觉得若是问出这话,司马璟没准会掐死她,然后和她一起躺进棺材里一一
也是这一刻,云冉清楚意识到,司马璟对她的"喜欢”,和她对他的"喜欢”真的不大一样。
“云冉?”
男人低沉的唤声拉回她的思绪,她看到他眉头轻拧,却又无奈道:“今夜不碰你了,可好?”
云冉:“……今夜你本就不能碰我,昨夜你已经把今日的做了。”司马璟:“那明日不碰。”
云冉:“不够。”
司马璟:“?”
“这回你先禁欲七日。”
云冉思忖片刻,道:“之后也不许天天都碰我,每夜这样折腾,我现下都无法早起了。”
司马璟对于每日一次也不满。
次数少,无法尽兴,每次还得刻意延捱时辰,为了多与她温存一阵。“那就每月三十次。”
他道:“日子你来定,隔日、隔两日都可,次数看情况,如何?”云冉皱眉:“为何一定要三十次。”
司马璟面不改色:“书上说的春一夏二秋三冬藏,你道家典藏,总不会胡说。”
云冉一噎,司马璟乜她:“你还想欺师灭祖不成。”云冉顿时讪讪,咬唇:“三十次就三十次,但你不许每次都故意延捱,折腾那么久了。”
司马璟……”
她竟然发现了。
云冉也从男人的沉默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心下腹诽,她又不是傻子。之前一天一次时,倒还不明显。但昨夜连着两回,他沉默不语一味蛮撞,再不像之前那般隔一会儿与她亲亲嘴,或是口口她,一次时长明显就好了许多。“殿下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今日就回侯府住了。”车内静了一阵,司马璟开口:“好。”
禁欲七日罢了。
何况再过两日,她的癸水也该到了。
既已出了门,云冉也不着急回府,趁机拉着司马璟去了长安城四大名楼之一的玉京楼,大快朵颐。
“我出嫁前,我四哥给我整理了一份长安城必吃酒楼饭馆的名单,我决定之后挨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