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那便不罚他们。”般般松了口气,垂落目光,瞧见他还用着她曾经送给他的剑穗,到底软了心,真心真意的道,“我再为表兄作舞唱歌,希望表兄长命百岁,生辰快乐!“好。"他含了笑,神情认真。
一曲作罢,他将她夸出了花来,她不自觉翘起尾巴得意。她从小就学呢,当然学得好啦。
“没有别的吗?"罢了,他问。
般般眨眨眼睛,“没有了,表兄是嫌我的礼物太少了吗?”“不嫌。“他微微皱眉,盯着她的脸颊确认着什么,见她当真不是在卖关子,略有失望。
两人一同用膳,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般般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问他今日都做了什么,这是往常他总问他的,她有样学样。
牵银在一旁立着,有些忧心,哪里有人敢问秦王或者太子这种问题呢?没想到太子没做犹豫,竞真的如实回答了。般般听着,伏在桌上感慨,“做太子好忙呀。“做了秦王岂非更忙了?表兄来日不仅是秦王,还是一一
如此想着,般般悄悄偷瞄他,她好像已经很久不曾仔仔细细的看他的脸,不是他已经生的不好看了,而是她不敢。
殊不知他也正在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再忙我也会来陪你说话。"他缓缓道。
她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匆忙看向别处,可恶,长得好漂亮,为何一个少年居然能长得如此漂亮?
她极少以漂亮一词来形容男子,这词给他完全不生硬。“般般。”
“嗯?”
“以往住……“他的语气微微顿住,过了会儿才问,“你都会让我亲你,现在不喜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