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我要。”他捧起她的脸颊,将她放在床榻上,欣赏了片刻她今日的装扮,“吾妻甚美。”
“要你说…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裳,嘟囔道,她嫌他磨叽,扯住他的衣领径直朝自己压了下来。
他边吻她,边将她发间的簪子一应摘下,瞬时青丝如瀑,与她的雪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血脉喷张。
“这衣裳过于好剥了些。"他都有些意外了。般般正在一门心思解他的衣袍,哪儿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非要衣裳脱完,指腹摸摸他的皮肤才爽快。
尤其是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肌肉鼓起,戳一下富有韧性,想撮一口。亲亲热热的忙活了半响才进入正题。
她哼唧了一下,脸颊蹭蹭他的颈窝,嘴里时不时说些指令让他取悦自己。他多数时候都会照做,偶尔也会恶劣的唱反调。不过基本到了最后都会想要推开他的腹部。又被他扯开手腕重新贴紧。
酣战结束,好生沐浴一场,他在她耳畔问:“还要吗?”她哼哼唧唧说不出好歹来,既然不否认,他便认为是肯定。清晨醒来,般般长长的喟叹一声,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后肩,果然有些反酸,昨日他的脸贴在这处过,下巴抵在她的后颈窝。一问才知,昨夜举办祭祀仪式的祭祀以及巫女等人全都被抓了起来,赢政逼他们说出如何施展仙术、如何通灵,若是不奏效便是存心欺君,即刻杀了他们将那些人吓得战战兢兢,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