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团体,也请你保密。”
“是么,结案了就好。”白山镜随口应一句,低头垂眼去舀碗里的汤。
萩原研二有点不是滋味。
他也知道对白山镜来说结案不结案都无所谓,也压根不在乎自己收没收到感谢。
这些统统都甚至还赶不上他正在喝的墨鱼浓汤重要。
是他自作主张的想让白山镜知道。
你的信息很有用,你的天赋很有用。有帮助到别人,也有收到来自别人的感谢。
他去问警视厅能不能给白山镜申请个线索举报奖金之类的。
警视厅的交接人说的委婉:“正常来说,这些玄学方面的东西比较敏感,不能算作正式线索。萩原,之后的事就不用你这个学生操心了。”
萩原郁闷的出来之后,扒拉了一下工资卡,去atm取了点现钞自己包了个祝仪 。
一路上揣着它萩原都心虚的感觉像揣了个/炸/弹放在兜里。生怕被好友们看见发现,被拦在路上教训一顿,也怕白山镜看出什么不对。
“你能替我收下么?拿回去对我来说有点麻烦。”白山镜戳了两下鼓鼓的信封,却没有收下,将它原路推了回去。
“为什么?”萩原愣了一下,没想过是这个发展,“奖金你可以存起来将来买想买的东西。”
“你也看到了我不缺钱。”白山镜兴致缺缺。
萩原研二心想这是多么讨打的话啊。
他脑子转的飞快,急中生智,“你可以买给呃...大哥。你看它不是经常给你送老鼠吗?你也可以送它点什么。”他试着提议,心里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蹩脚的幼稚园大哥哥在给学生布置劳动课的课后作业。
白山镜不明白他的意思,歪了歪头:“我能送它什么呢?”
“新出的宠物大型猫树怎么样?”萩原兴致勃勃的建议。
他去买剑麻玩具那次看到了同品牌厂商的大型猫树。如同把一棵真树截断搬进了商场里,纵横枝叶繁茂,铺天盖地。
嚣张的在市中心商场里占据一个庞大角落。
萩原路过悄悄拿起标签翻过来看了一眼又悄悄翻了回去,上面的价格能吓死人。
“这一点也不够吧。警视厅还有其他奖金吗?”
萩原研二一咬牙心一横,“有。到你18岁成年前都有。”
白山镜点点头,终于收下了奖金。
萩原研二呼出口气,向后一靠,才发觉自己急的淌了一后背的冷汗。
正餐上完前,经理还亲自赠送了一道甜品。临走时主厨还出来耐心询问熟客对今晚菜品的意见。
萩原回答的绞尽脑汁,一看旁边,白山镜早就闪在一旁混在人堆里看热闹看的很是开心。
走出餐厅,夜色正好,初夏夜里的空气清凉,天上银色繁星闪烁,路灯将身影拉的绵长。
萩原终于将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你是不是经常来这家餐厅吃饭。”
“算是吧。”白山镜没有骗他,实话实说,“我的监护人...他在东京的时候,会带我来吃饭。”
萩原:“那个黑泽先生?”
白山镜点了下头。
白山镜在外面喊他黑泽先生,黑泽阵,在组织里喊他琴酒,gin。
认识这么多年,他连琴酒真名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喊来喊去都是化名,也无所谓萩原知道。
他不知道琴酒从哪里来,故乡是哪里,认识他之前在做什么。
挺不公平的。他知道他的一切,而他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白山镜有时会猜琴酒或许以前不在日本。
虽然他的名字里有着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姓氏。但是他对日本的食物兴致寥寥,几乎不吃。
琴酒回了东京,用餐地点一直固定在几家米其林,或者一些组织名下的私人会所高级会馆之间轮转着来。
他们两个人都不做饭,厨房就从没开过火,这么多年过去仍然保持搬进来时的干净明亮样子。
反正白山镜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人做饭,也没见过他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吃食其家或者麦当劳这些速食填饱肚子当工作餐。
东京明明繁华又热闹,大街小巷里飘着炸物天妇罗和关东煮高汤的味道,而琴酒永远只会扔给他一张黑卡说让他自己去吃饭别来烦他。
白山镜也没指望他能理解。omakase,分子料理,或者烧鸟还是鳗鱼饭甚至是街头婆婆推着小车卖的乌冬面和关东煮。
这些统统都无所谓。
吃饭归根到底在意的是和谁一起吃,吃什么并不重要。
就这一点来看,他反而和萩原比较能合得来。
而琴酒这种人,天生身上就带着一股凌驾于众人之上睥睨众生的贵气,散发着天明不凡的成功味道。
有的人天生就自带贵气,一举一动高贵凛然的仿佛伦敦出身的传统贵族。而有的人勉强过了练习无数遍也只能做到马马虎虎不出差错的勉强过关。
就像今天萩原觉得他气势凛然又高贵,只有白山镜自己知道,喝下那杯酒时他全程胃都在紧张的痉挛收缩,快要吐出来,放下酒杯那一刻才觉得好受些。
“我想也是。”萩原点点头,“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