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伤,放在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两百年前却风靡一时。
可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一一她就这样出现了。
狱寺隼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怒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用这种卑劣的谎言试图蒙混过关吗?!下作又愚蠢的女人!”她对此反应平淡,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你是谁啊?"<1
狱寺隼人毫不犹豫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彭格列的十代岚守。“哦,”她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到了十代了。但是岚守…“一代不如一代啊,"她摇头,山本武怎么看怎么从这动作中看出故意的成分,她说,“G也是岚守。他没有像你一样急躁啊?”G是彭格列的初代岚守。
不顾狱寺隼人被气到瞠目结舌,她又将目光投到山本武身上:“你呢,你是谁?″
山本武道:“我是彭格列的十代雨守。”
“哦,"她点了点头,“这么一说,你似乎和雨月一样是亚裔,难不成你是……日本人?”
朝利雨月是彭格列的初代雨守,是日本人,山本武也一样。他微微颔首,便见到她笑了起来,意语切换成了流利的日语:“真好,看来我们是同乡!山本武看着她的脸,隐隐觉得不对:或许是因为她脸上这样的洋洋得意太过显眼了,他觉得自己绝对遗漏了什么细节,而她就抓着这重要的线索狡黠地笑起来。<1〕
出乎意料,他并不讨厌这样的得意。他沉思片刻,突兀地一针见血,道:“你提到了彭格列的初代首领和守护者们。那么你呢?你是谁?”“我从未听闻过与你有关的记载。”
他深深地看着她:“如果这是个完美的谎言,恐怕你还要填上这一个漏洞,才能算得上天衣无缝。”
我现在说我只是个小喽啰还来得及吗?
我硬着头皮说:“我是个.…借住在彭格列庄园的客人。”“客人?"山本武微微笑了,“可你的表现实在不像常人:你认识彭格列的高层,同他们关系匪浅,身受致死的伤却能活下来……你不应该籍籍无名,无论如何应该在历史上有记载才对。”
“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被狱寺隼人当成了心虚,他又开始说要把我扔进刑讯室,这样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我是朝暮雪,"最后,我说,“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我紧盯着他们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一丝波澜。然而没有,他们不认识我,这个名字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芸芸众生里无关紧要的一员。我垂下眼睛,嘴角往下撇,也不大高兴了:“不管你们听没听过这个名字,都没办法改变我和他们认识的事实…”“或许我知道您是谁了,"突然,山本武说道。我眼皮一跳,期待地看向他,然后听到他若有所思,一本正经地猜测一一“您是初代首领Giotto的妻子,对不对?初代后来移居日本,妻子当然也是……“日本人。
朝暮雪这个名字是典型的日本名。在十九世纪的意大利,日本人可不像现在这样多,又和彭格列有联系,熟悉初代首领,如此可以的推测就合理了一合理个屁!!!
这家伙在用他的嘴说什么东西啊?!!!
我怒目圆睁,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叫:“你不要胡说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