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被记账的吧。
她靠近他,小声地说:“其实这是意大利的贴面礼哦。阿纲可以给我亲一下吗?”
汉田纲吉…”
汉田纲吉……….”
他比狱寺隼人更快地宕机了。她哈哈大笑,抱着他也亲了两下,成熟的女人没用口红,仅仅用"贴面礼”作为借口,就把毛头小子哄得团团转。街上多了两个宕机的木桩,唯一幸存的是山本武。他想了想,对她说:″我的贴面礼呢?”
她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脸,一触即分,然后和他说:“其实贴面礼不是这样的啦。”
山本武呆呆地说:“我知道。”
然后她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锁骨,作为报复。于是山本武也宕机了。
正好五分钟到了,烟雾涌出来,恶作剧的某人毫无留恋地回到了十年后,留下毫不知情的现在进行时自己满脑袋雾水。旁观了一切的碧洋琪:哇。一群小鬼头。
家人们,情况好像不太对。
不知道十年后的我做了什么,迟田纲吉他们似乎对我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感。这并不明显,然而我敏锐地察觉到了:
以往在上课的时候,迟田纲吉对着窗户玻璃发呆,我无聊了和他做鬼脸,都会把他一下子逗笑。
但这几次,我才把脑袋扭过去、和他对视上,都来不及做鬼脸,他就慌张地转开了目光,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以前的时候,狱寺隼人经常和我大小声,每每因为一些小事和我大打出手,我毫不让着他,我们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拳脚往来。然后最近,他开始避着我了!每次我挑衅他的时候他的脸色都会一阵变幻,接着在我做好了准备以后临阵脱逃。“和你计较也太蠢了,“他嚷嚷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奇怪。
山本武的症状最轻,他的表现和过去几乎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我拉他当靶子,用脑袋顶住他的背,挡住Reborn的视线的时候,他总会身体发僵,好像特别特别不自在。
“…有点痒,"他掩饰地和我说,好像我的头发有多长似的。事出反常必有因,几次三番下来,我察觉了不对劲,当即痛定思痛寻找这一切的原因。
…然后我就惊恐地发现。
这不就是美式霸凌吗!
沪田纲吉他们开party不叫我!!!
我理解了。我完全理解了。我终于理解当初的狱寺隼人了。但是为什么,突然之间,他们开party就不叫我了呢?我再次寻根溯源,然后找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十年后火箭筒。
…十年后的我到底做了什么!
难道我不是卧底。……所以我的身份暴露了吗?!十年后的我,你说清楚,你做了什么啊!!!!我战战兢兢地混在彭格列众人之间。
虽然我很大可能是卧底,但并不能确定我是哪一边的卧底;没准我是个双面间谍,我是个坚定的保皇党;但如果多年之后我脑子抽筋了,我加入了Varia.…不是这抽得也太厉害了吧!
从来只听说过从前的自己给后来的自己惹祸,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十年后的自己坑得泪汪汪。我受到教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被十年后火箭筒打中。再被打中那我就是狗!
所幸,十年后火箭筒也只能维持五分钟时间而已。随着时间流逝,这五分钟的影响逐渐磨淡了。识田纲吉他们重新恢复了正常,我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天放学之后,我和迟田纲吉他们回家的时候路过商业街,顺便拐了进去。
…然后还没逛多久,就见到一个少年头顶冒火地往下摔到了我们面前。他站起来正好看到迟田纲吉,当即激动无比地一通叽里咕噜,用词文绉绉的,天降古代男?!总之我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Voi--!不想死的话把戒指交出来!”我看着站在高楼上放声大笑的银发青年,不由得眼前一黑。怎么是斯库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