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司里的那个人，只是你的分形？”罗法义点头，又说：“这些年来修为有了些长进。”方杳瞥向博古架上的瓷像。
“我当初只是个厌倦了长生的凡人，能帮的都帮了，能做也都做了。最后只想死得干干净净，并不想再搞什么复活的事情，更没资格被人造像，还当什么′娘娘′。你这做法让我很意外。”
罗法义凝视着她。
“能帮的都帮了，能做的都做了'，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空气安静片刻，方香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许群玉发消息过来，语气若无其事地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还说李奉湛打得他好疼。
就在这时，罗法义忽然对她说：“留在这里吧，您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方香默不作声地看向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而提出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既然你用了我的名头，我想看看研究会的详尽资料。”罗法义爽快地答应，起身走到一旁柜子边，拿出两个文件袋，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一个是研究会的资料，还有一个……是关于群玉的。”“关于群玉的？"方香眉头皱起。
罗法义微笑：“我知道您心里还有群玉。但您以为他真的那么简单吗？打开文件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