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味，按耐不住就想回头再去寻人。
“相一一”
话音戛然而止。
越清音瞪圆眼睛，望向走近的少年，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她没忍住咽了口水。
“你……你这是做什么？”
身形高大的少年走进烛火光晕里，面容清俊明秀，上身却只穿着素白旖旎的里衣。
慕相玄的外衫已经脱了，松松地拎在手中。他佯作从容道：“你不是要我解开么？”
她问他护腕底下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扎进护腕里的衣衫。她央着他解开，想要他给她看看…他向来拒绝不了她那样的眼神与语调。
慕相玄随手将外衫丢去一旁，抬手继续解自己的里衣。越清音瞳孔巨震。
她眼睁睁看着他微仰起下颌，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仿佛能感受到那处肌肤下的滚烫血脉。
慕相玄清楚她在看他，羞赧得指尖轻轻发抖，好半天也解不开系结，却未曾停下过动作。
他还记得前些时日，她有暗示过他留宿。
彼时房中潮湿雾气弥漫，她披散着湿漉漉的青丝，像只惑人的海妖贴入他怀中，却因他不解风情的一句多嘴又退了回去，令他空落着怀抱懊悔良久。少年将军是兵家的天才，深谙"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道理。他决心以后务必要少说话、多做事！
慕相玄终于扯开了里衣的系结，白皙的锁骨与胸膛敞露出来，分明的轮廓阴影在烛光下起伏。
他往她走近一步。
越清音猝然从美色中回过神，慌得后退一步，险些绊住脚摔了茶盏。她真是没想到，一句短短的“解开、看看"，能让他误会至此。他向来对她言听计从，该不会以为她淫心大发，又要奸污他，索性英勇献身吧。
真是让人怪有兴致的。
不对……真是让人怪惭愧的。
她只道绝不能一错再错，匆忙丢开茶盏，扬手制止道：“你别再脱了！”
慕相玄正要完全脱掉里衣的手指顿住。
不是要他解开、给她看看吗？
他有些茫然不解，却听从地停在原地，望着她背向烛光的脸庞。“这样就行了么？”
他低头看了眼松敞的里衣，也能瞧见一片伤风败俗的胸膛，赧然地摸摸鼻尖：“好吧……”
“那你想上哪儿看我？”
他难掩期待地朝她投去目光：“要上榻看看么？”对面的胡人少女腾然涨红了脸颊。
越清音捏着指尖，想捂耳又想捂脸：
“呜，上你个头……”
慕相玄向来依赖唇语，在烛光昏暗的夜里聋得令人发指。“上我什么…”
他耳根红透，勉强装作镇定："哦。”
“你想上我的时候再看……也可以。”